況還是與紅蓮教密謀。”
他毫不忌諱地往下說道:“二位,密文被盜只有你我三人知曉,我說丟了什麼,自然就丟了什麼,只需兩位從旁作證便可。”
“周兄不想尋回?”楊韻眉頭一皺。
“尋回?”周櫟文搖搖頭,無奈道:“楊老弟只怕是不知道紅蓮教的厲害,那青玉符已經被盜三天,現如今,只怕已經被他們仿製出了完整的青玉符。”
“越是這樣,越是要尋回不是嗎?”楊韻一臉無辜地說。
“郎君!”
車伕突然拔高聲音,“外面有動靜!”
沈栩安突然按住窗欞。
藉著月光,可見館驛後院馬廄裡有黑影一閃而過。
“是那人回來了?”周櫟文起身。
“應該不是。”楊韻知道偷密文的那個黑衣人不會回來,便隨口胡謅道:“身形不一樣,這個要略高一些,應該不是同一人。”
“此地已經不安全。”車伕謹慎地說:“郎君,天快亮了,有什麼咱們不如移駕馬車上細談,車我已經拉去了館驛門口。”
燭火忽然暗了三寸。
車伕退至門邊時,門縫中暗鏢飛來,擦著楊韻耳畔劃過,直直地釘入廊柱。
“小心!”
沈栩安拔刀欲追出門去,剛走兩步,卻被楊韻按住手腕——門口那車伕竟如蠟像般僵立原地,七竅緩緩滲出藍血。
“是紅蓮教?”
楊韻感覺到手背隱隱發熱,走近車伕後,看到車伕眉心似有蟲子在蠕動著,“他好像中蠱了,前門不能走,咱們走窗戶。”
周櫟文面色鐵青。
他想要開口,卻被沈栩安一把拽著,翻下了窗。
四周有機括錚鳴。
六枚銀針在月光淬著寒芒射來,等到了近前,居然直接裂開,化作了六朵蓮花!
當——
楊韻飛身掠去,手裡握著從車伕那裡順來的寬刀截下了蓮花暗器,連當六聲後,蓮花落地,炸起一片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