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撇撇嘴,依舊不敢吭聲,熟悉蕭莫言的人都知道她民主的身影背後籠罩了多麼強大的毒舌在蠢蠢欲動,就她這笨嘴拙舌的,要是敢吭一聲還不得讓蕭總罵成狗。“我讓你說話呢!”蕭莫言一聲吼,算是今晚爆發的開始,夏翎盈沉默著瞅了眼可憐兮兮的阿丹,有些不忍心,“蕭,阿丹她——”“一邊待著去,你的賬我回頭再算。”蕭莫言看了夏翎盈一眼,到底是自己的夫人,俗話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和,她和夏翎盈的賬怎麼說也得回屋算,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跟她在一起多少年了,夏翎盈怎麼會不瞭解蕭莫言在想什麼,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夏翎盈泛紅著臉頰垂下了頭。這下,裝木頭樁子的阿丹受不了了,她看著夏翎盈,有些心疼,看來蕭總這次是真生氣了,把夫人罵的臉都紅了,她膽怯的看著蕭莫言小小聲說:“蕭總,這事跟夫人沒關,您別說她,都是我的錯,是我辜負了您的希望。是我沒有堅守政治底線,犯了個人主義錯誤,站錯了隊伍,您要罵就罵我吧,不要牽連夫人。”?!這下不僅是蕭莫言吃驚了,夏翎盈也一下子抬起了頭,倆人同時詫異的看著阿丹。“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政治幹部!”蕭莫言諷刺著,阿丹撓了撓頭,“您就別嘲笑我了,我這點墨水還是在部隊學的。嘿,我那會在我們連還是學習骨幹,雖然學歷不高,但領導的發言稿經常我寫。”“這麼說你還挺了解領導?”蕭莫言挑眉,她算是看出來了,這阿丹她是沒挑錯,果然不是一般人,厚臉皮很適合放在身邊錘鍊。夏翎盈汗顏,此時此刻她特別希望阿丹能閉嘴。阿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我在部隊一直伺候領導來著。”“哦?都怎麼伺候了?”“踏實幹就行,其實領導沒有那麼可怕,尤其是官職越大的領導反而越謙和。”“呵,那你覺得要把我放部隊得一個什麼官職?”“……”阿丹的嘴瞬間入落下的閘門,緊緊閉上再不敢說。她就覺得奇怪蕭總怎麼突然跟她扯起家常來了,原來跟這等著她呢。“唉,怎麼回事?走不走了,我外面等半天了。”年慕言從風塵僕僕的趕了進來,阿丹看著她眼睛一亮,立馬立正站好:“年總監!”“哎呦,阿丹,你是要嚇死我啊,跟你說了幾次了,別這麼叫我。”年慕言撫著胸口,阿丹眼巴巴的看著她,把萬千希望全部融在了眼波里。年慕言怔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蕭莫言和夏翎盈,“怎麼了,這是?”“還不是讓你的烏鴉嘴給說中了。”蕭莫言重重的哼了一聲甩手往外走,夏翎盈看了阿丹一眼便跟了出去,阿丹連忙屁/股後面跟著。“唉唉唉,人家兩口子吵架你跟著幹嘛去?”阿丹一頓,停住了,她扭頭看著年慕言,有些擔心:“我怕蕭總生夫人氣欺負她。”被阿丹憨厚的摸樣都笑了,年慕言衝她眨了眨眼,“你去就不欺負了?別白費心思了,我看啊,你蕭總這次是必須實實在在的“欺負”你夫人一次才能解氣。”“那怎麼辦?”阿丹著急了,年慕言笑著搖搖頭,“人家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急什麼勁兒,再說了,你蕭總你不知道,她把你夫人都寵在掌心了,她捨得麼?她能怎麼欺負?”“說的有道理。”阿丹點了點頭,覺得年慕言說的很有道理。年慕言笑了笑,不枉她解釋了這麼一通,總算明白了。又認真思考了片刻,阿丹抬起頭,看著年慕言,問:“那年總監您說蕭總得怎麼欺負夫人?”“……”被預言家年慕言說中的蕭總一路上都在使著小性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壓根就沒有要理夏翎盈的意思。夏翎盈坐在她身邊想說什麼都被蕭莫言那冷冰冰的表情給,一路無語,倆人到了賓館,夏翎盈看著蕭莫言拿著卡開啟了她房間門,瞅著房屋裡堆滿的各類箱子,她有些心疼。蕭莫言是為什麼來她很清楚,這一趟有多折騰輾轉她也都經歷過,偏偏就讓她看見自己跟滕閆的那一處,如果放在自己身上,怕是也會不開心吧。蕭莫言看了眼盯著箱子愣神的夏翎盈,淡淡的說:“箱子裡都是些日常吃的跟用的,綠色的裡面都是營養品,紅色的是你的衣服,其他的你的都是徐奶收拾的你自己看吧。”說完,蕭莫言拿著睡衣進浴室洗澡去了,臨進浴室之前她還看了夏翎盈一眼,那眼神欲語還休帶著一絲絲勾引的味道,蕭莫言覺得這夏翎盈要是有點長進怎麼也得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吧?夏翎盈是看懂了蕭莫言的眼神沒錯,可那壓抑的性子又一次挫敗了蕭莫言的理所應當,當蕭莫言洗了足足塊一個小時的澡從浴室走出來時,夏翎盈正蹲著身子收拾行李,看著蕭莫言出來,她站起身,翕動了下唇,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目光有些直的落在了蕭莫言的身上。蕭莫言已經三十多歲了,可沐浴後的肌膚還是如剝了殼的雞蛋順滑白嫩,被水蒸氣一蒸原本疲頓蒼白的臉頰也有了血色,白色略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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