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偶爾爬上一座山,站在山頂發呆。
夜裡吹著微涼的風,看著山下城市裡的燈光閃爍,月亮升起。
突然有輛車停在旁邊,他下車為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輕輕地問:“吃飯了嗎?”
眼淚就那麼莫名地流了下來。
他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子,傭人給她煮了一大碗熱乎乎的麵條。
她狼吞虎嚥地吃完這頓兩天以來第一頓飯,霍楚宴告訴她浴室裡有熱水,叫她洗個澡休息一下。
然後她就躲進浴缸裡放聲大哭。
第二天一早,趁別人還沒醒來,她悄悄離開別墅,並帶走了霍楚宴給她的外套。
轉眼六年快要過去了。
那時的她還不懂得什麼叫敬仰。
當時的她也只是想學著他那樣子活下去,至少活得像個正常人。
於是便開始不由自主地開始注意他的行蹤,小心地模仿著他的言行,後來聽從內心的指引想要更接近他,呼吸著每一口他曾經存在過的空氣。
不知不覺中把他擺在心中重要的位置,傻傻地追逐他的腳步。
其實她並不在意以什麼名義留在霍楚宴身邊,只要能這樣愛他就夠了,甚至不需要對方有任何回應。
只要有他的存在,她就能在黑暗中感到一絲光亮。
直到現在。
她從未奢望過真正擁有那份光芒。
外面颳起了熱帶氣旋,港島掛出了風暴預警,天氣異常悶熱,畫廊生意冷清,虞婉提前下班回家,途中遇到了魏司澤在茶餐廳喝茶,兩人一起吃了飯還順路回到了住所所在的街區。
魏司澤禮貌地幫她開門,他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大樓,結果第二天新聞裡就有了關於兩人的緋聞頭條。
虞婉趕緊去找魏司澤,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魏司澤看了看報紙上的照片,那些偷拍的角度還真讓人誤會他們倆正在談戀愛呢。
他笑笑說:“這張照片照得比我哥的技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