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鞭痕，腫脹的臉頰上沾著血跡，混雜著黑色的眸子下方，顯得格外恐怖。
但她依然站立，哪怕全身是傷，而喬婉亭卻已無力起身。
於是，她還是笑了。
她先是輕聲笑了幾聲，隨後整個人彎腰爆發出更大的笑聲，笑得淚花都從眼角落下。
這麼多年的憋屈與痛苦，在這一瞬間似乎隨著這笑聲得到了釋放。
“哈哈哈！”
“哈哈哈！”
“瘋了，簡直是瘋了！”文姍姍面色如紙，帶著驚恐的語調喊道：“她也徹底瘋了，快，快把她控制住，別讓她亂來！”
“停！”喬旭文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他走進室內，目光掠過滿身血跡的虞婉，又望向地上幾乎昏迷的喬琬珽，手中的柺杖重重敲擊地面，“都愣著幹什麼，趕緊救人啊！”
眾人連忙上前，將地上的喬琬珽抬走。
文姍姍對著喬旭文哭訴：“老爺，這個不知廉恥的小人把我女兒給打成了這樣，您可不能就如此算了，一定要給她討個公道啊！”
喬旭文不耐煩地呵斥：“安靜些！”
文姍姍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她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把你的女兒傷成這樣，你怎麼可以叫我別說話？”
“我會處理這事，但絕不是現在。”喬旭文面色陰沉地瞥了虞婉一眼，接著命令道：“先把四小姐帶去清洗。”
“老爺！”
喬旭文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文姍姍一臉絕望。
她惡狠狠地瞪了虞婉一眼，隨即咬牙切齒地道：“你別以為贏了，把琬珽弄成這樣，你以為羅家會輕易放過你？等到妄出來，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