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聞言,上前幾步,文姍姍嚇得連連後退,虞婉只是輕笑。
文姍姍磨著牙,低聲咒罵著離開。
虞婉的眼裡滿是諷刺。
二十分鐘之後,清洗乾淨的虞婉被帶到大廳。
一直等候的魏司澤見她微微紅腫的臉龐,神色大變,眼中閃過怒火,質問:“喬總,這就是你們對待我員工的方式嗎?”
雖然魏司澤輩分低,但鑑於魏家的威望,喬旭文不得不安撫:“魏少爺,事情沒那麼簡單,虞婉受罰是因為她的行為失當,不得不如此。況且這是我們喬家的內部事務,魏少爺還是不要多管為好。”
“好一個家務事。”魏司澤冷哼一聲,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如果這樣,那我今天就明說了。不論虞婉與你們喬家有何糾葛,只要她在我的團隊一天,我就保護她。誰敢動她,就是動我,動我們魏家,那就是與我們為敵。喬總,請三思其後果!”
他起身,強壓著怒火對虞婉說:“我們走。”
喬旭文站起,目送二人離去,眼中隱含著怒焰。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兩人則是一前一後走出喬家,魏司澤先去取車,半路卻又折返回來,似乎難以按捺,皺眉對虞婉說:“一夜未見,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是要造反嗎?”
虞婉不明白對方憑什麼可以用這種腔調對她說話,望著生氣的魏司澤,她抿了抿嘴,故意露出一個倔強的微笑:“謝謝魏先生今天的幫忙,以後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這笑容,比以往任何一次刻意的歡樂都要顯得牽強。
魏司澤心中莫名的怒火湧起,深呼吸才勉強壓下,他轉身向車走去,拉開門說:“上車吧,那邊有人正等著你。”
虞婉沒有動彈。
直到後排車窗緩緩下降,男子清澈的目光靜靜望向她,聲音平和得讓人猜不透情緒:“上車吧。”
在豪華轎車的後座。
虞婉輕手輕腳地坐到一邊,連呼吸都儘量放輕。
霍楚宴淡漠地說:“過來些。”
虞婉瞄了眼駕駛位的魏司澤,兩人透過後視鏡目光交匯,她默默地挪到了霍楚宴旁邊。
魏司澤無聲地抿唇,隨後啟動了車內隔板。
“霍先生……”
霍楚宴低頭,指尖輕輕提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腫脹的臉頰,忽然命令:“把衣服解開。”
“霍先生……”
“解開。”
他重申了一遍。
虞婉咬緊牙關,緩緩解開了上衣。
霍楚宴的手伸出,冰涼的手指輕輕劃過她已經遍佈了傷痕的面板,虞婉輕聲呻吟,霍楚宴的睫毛微顫,虞婉的身體也隨之顫抖。
霍楚宴收手,淡淡喚道:“司澤。”
魏司澤低沉回應:“霍先生。”
“去醫院。”
“明白。”
大約半小時後,魏司澤駕車抵達霍楚宴指定的醫院。
經過檢查,發現虞婉的手臂有輕微骨折,頭部的暈眩與輕微腦震盪相符,打上石膏後,醫生建議她住院觀察。
護士進來處理虞婉的其他傷口,並囑咐她好好休息。頭暈加上整晚未眠,即便心事重重,她也只好緩緩閉上了眼睛。
魏司澤站在門外,望著病房裡的虞婉,語氣複雜:“渾身是傷還能一聲不吭,真不像個柔弱女子。”
霍楚宴筆直站立,面向虞婉的房間輕聲說:“寶桂。”
寶桂快步上前,向霍楚宴行了個禮:“霍先生。”
“去準備一下。”
“瞭解。”
魏司澤微微抬眸,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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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婉迷迷糊糊地醒來,隨即映入了眼簾的是林暖的親切面孔。她試圖起身,林暖立刻按住了她,“別動,讓我來幫忙。”說完,迅速幫虞婉調整好了床鋪。
虞婉問道:“你也在這兒工作?”
“嗯,”林暖眨了眨眼,“工資不錯的。”
提到霍楚宴,虞婉問:“你的僱主是霍先生嗎?”
“是的。”
虞婉的手指不自覺地縮了縮,“上次也是霍先生讓你過來照顧我?”
“是的,”林暖整理好被子,笑道:“霍先生出手很闊綽。”
果然如此。
虞婉的心裡微微震動,“霍先生真是個好人。”
秋慧輕輕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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