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板子,隨後又將那人的兒子、媳婦、親家、親戚查出一串來,一個沒留,統統打發到城外莊子上去。
那婆子媳婦的孃家嫂子,正好是伊爾根覺羅氏所出的六阿哥永敘的奶子,便求到伊爾根覺羅氏身上,言語之間未嘗沒有挑唆的意思。
伊爾根覺羅氏如何聽不出那弦外之音,卻是不想生事的,只思量著這些人算起來,就有十來房人,又都是府裡用慣了的老人,真攆出去到底自己用起來也不便宜,所以才想著過去跟永佳求個情,單攆那婆子一房,其他人家教訓兩句也就可以了,既不墮繼福晉威風,又落了實惠。
看到永佳坐著那裡,面上平平,並無新嫁娘的歡喜,伊爾根覺羅氏不由得覺得納罕。這簡親王府是八個鐵帽子王府之一,又沒有公婆在世,就算老王爺有幾房老福晉,也都是奉天老宅那邊,進門就是當家福晉,她為何還不歡喜?
不管伊爾根覺羅氏心裡如何向,面上還是恭敬得很。
永佳原本臉色淡淡的,聽到伊爾根覺羅氏的求情,神情越發莫測起來,最後笑了笑道:“何必這樣麻煩!”
伊爾根覺羅氏只當是福晉好說話,還暗暗為那幾房人歡喜。直到次日,聽說那幾房人已經被打發到昌平去,她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方曉得永佳那句話的意思,“既然說攆了,何必這樣麻煩改主意”。
其他院子裡的侍妾,都等著看兩位福晉的交鋒,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同時也怕殃及池魚,行事都謹慎許多。
就連伊爾根覺羅氏,心中也多少有些沒底,後悔自己先前的魯莽,新福晉進府,正是立威之時,怎麼好摻和?
接下來,永佳的行為卻大出眾人所料,卻像偃旗息鼓般,只守在自己院子裡,就是伊爾根覺羅氏與金氏、吳氏、佟氏、崔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