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平王福晉與……與三丫頭孝敬大哥大嫂的,就算七、八車,也不算什麼!”曹荃想到那個沒有想認的女兒,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兆佳氏聽了,這竟是沒自己什麼事,不禁肉疼,拉著臉說:“這怎地什麼體面都讓大房掙去了?你與大伯熬了多少年,還在五品上。大伯還好,有個伯的爵位,體體面面,就是面對總督巡撫也不必躬身。你卻只有個五品的雲騎尉,比不上大伯不說,就連侄子也比不上!都是老太太的兒子,這萬歲爺的恩賞也差得多些!大伯也是,他就那一個兒子,早晚要襲他的爵的,怎麼不想著拉扯一把你這兄弟?”
曹荃知道妻子向來有些貪財小氣,本不計較她嘮叨,但是聽她越說越沒譜,連皇帝帶大哥都埋怨上,卻有些不痛快,咳了兩聲,道:“乏了,早些安置吧!”
兆佳氏心裡正憋著火呢,哪裡有睡意,越想越氣,又想著兒子武舉落榜之事。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對,推了推曹荃道:“老爺,咱們是不是太實在了?這曹顒人雖不大,但是平日裡像個小大人似的,想著就是心眼不少!咱們頌兒好好的讀書研究學問,他給攛掇著去考什麼武舉,這荒廢了學業不說,到底連個功名都沒掙到!還有,就是頌兒收房裡人的事,他這哥哥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倒放任兄弟胡鬧,這是哪家的道理?”
曹荃聽著妻子越說越不堪,猛的從床上坐起:“閉嘴!這是什麼話?你那寶貝兒子有什麼值得人算計的,你倒說說看!”
兆佳氏被曹荃唬了一跳,拍了拍胸脯,緩了緩氣,才喃喃道:“這兄弟們都沒出息了,不是越發顯得他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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