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方家郎君,也不尊重故去的玉容。”
緊接著,羅氏環視一週,望向那縮在角落裡的姜兒,說:“姜兒?還不過來,仔細說說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姜兒如夢初醒,哆哆嗦嗦地起身衝吳氏和王姨娘行禮,顫聲道:“奴婢……奴婢只是出去給姑娘端一杯梅子釀,奴婢並沒有去請方家郎君。”
羅宜蘭瞪大眼睛,眉頭一擰,說:“姜兒,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奴婢沒有說謊。”姜兒撲通跪地。
“到底怎麼一回事?”王姨娘撲在姜兒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她,涕泗橫流道:“讓你守著姑娘,你倒好,你出去端什麼梅子釀?若你在,姑娘豈會讓旁人害了去?我錘死你這個喪天良的。”
姜兒生受著,緊咬牙關,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吳氏正要問話,餘光瞥見了走近的楊韻,轉眸看去,問道:“楊司馬來了?案情查得如何了?可知道兇手是誰了?”
“夫人,等仵作到了,才能進一步判斷五姑娘的死因。”楊韻謹慎道。
仵作?
聽到這兩個字,王姨娘徹底瘋了。
她躲過下人手裡的長棍,一邊揮舞一邊吼道:“什麼意思?你要動我女兒的身體?滾!滾開!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女兒的身體!”
“王姨娘,你難道希望兇手逍遙法外?”楊韻問。
“我不管那麼多,你們絕不能動玉容的身體!”王姨娘擋在廂房外,手一刻不停,“玉容她已經夠可憐了,死後難道還要受侮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