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剛脫了衣服,就被王爺訓斥,這才知道,王爺竟然也在屋內,小女,小女,沒臉活了…”
說完又伏在於夫人懷裡哭。
蘊寧長公主又看向秦屹。
一旁的天陽嚷道,“於小姐不去別處換衣,來這兒做什麼?我家王爺喝多了,在此處休息,於三小姐闖進去做什麼?”
於三小姐哭著辯解,“小女不是故意進去的,我也不知道王爺在裡面呀。”
於夫人也氣憤道:“馨兒怎麼說也是姑娘家,王爺的侍衛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馨兒可是受害者,被王爺看了身子,她可怎麼活?”
秦屹眼神一冷,朝於夫人望去,看得於夫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本王可什麼也沒看見,少往本王身上扣屎盆子。”
秦屹和沈淵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俞三小姐簡直無地自容,說著就要尋死。
沈悠忙把人拉住,“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沈淵直接吩咐人去前院請工部尚書於竟過來。
嘴下更不客氣,“於三小姐,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你做樣子給誰看呢?要尋死回你自己家死去,家母壽誕,你敢死在我府上?本少卿倒是要問問於大人是如家治家的,竟然教出你這樣的女兒。”
於三小姐愣在當場,連哭都忘了。
李晚棠暗暗咂舌,這嘴,可真毒啊!
看來沈淵對她還算客氣的了。
蘊寧長公主忙拍了沈淵一下,這麼多夫人小姐都看著,他也不知道收斂下,以後誰還敢跟他說親。
於竟很快就來了,後面還跟著秦望和秦樟。
秦屹狠狠盯著秦樟,就知道跟他有關。
幾人向秦屹見禮,於竟似乎一頭霧水,忙問怎麼回事。
瞭解清楚後,於竟為難地看著秦屹,恭敬道:“王爺,小女一向規矩,斷不會做出無禮之事,此事也是意外,可小女清白已毀,王爺這……”
秦屹冷道:“誰毀她清白了,憑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