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陪著雲青走了這麼一大段路，吹著風，著實是有點冷了。
逐月也不再可是，向雲青道了謝，拿著勺子喝著羊湯。
真是從胃裡暖到全身。
“青姑娘真不吃嗎？味道還不錯。”
“不吃。”
秦屹跟著天陽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雲青裹著他的大氅撐著下巴發呆，逐月在一旁吃得不亦樂乎。
秦屹皺眉走了過去。
一碗下肚，逐月從內而外暖了起來，正滿足地咂吧嘴，就看到自家主子面色不善盯著他。
逐月慌忙站起身，尷尬地笑。
雲青看著秦屹，微微一笑，“忙完了？”
秦屹點點頭，在她旁邊坐下。
又變成了那個總是帶著笑意又溫和的雲青，恍惚間秦屹覺得在京兆府地牢的那個人彷彿是一個夢。
逐月也識趣地把碗拿走，去了另外一張空桌。
秦屹也沒怎麼吃東西，馮衝灌了他不少才放他走，胃裡喝了冷酒，還有些不舒服。
雲青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又要了兩碗羊湯，“吃點兒東西暖和一些。”
秦屹看著雲青，似有許多話要說，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雲青主動找話跟他聊，“你也常去那些地方？也熟？”
秦屹一愣，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解釋道：“沒有，不熟，幾乎沒去過，馮衝選的地方，他在邊關待久了，就愛去那種地方。”
“沈淵說他對這些地方挺熟的。”
秦屹不知道沈淵跟她說了什麼，想了想，道：“他應該是查案去過吧，他不是沉迷女色之人。”
羊湯上來了，在兩人面前一人放了一碗。
雲青讓老闆把自己面前這碗給天陽。
秦屹問她：“你吃過了嗎？”
雲青撐著頭看他，“沒有，我不吃肉。”
秦屹是記得雲玄說過雲青不吃肉的。
“那你想吃什麼？我陪你去吃？”
雲青搖頭，笑看著秦屹，“你吃吧，我不餓，不想吃。”
雲青一向說一不二，她說不吃那就是不吃，秦屹也不再勸。
秦屹問了上次雲玄沒有回答的問題，“你為什麼不吃肉？”
雲青淺淺道：“不喜歡吃，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場面又冷了下來，沒人說話。
秦屹喝了兩口羊湯，胃裡舒服了些。
看了一眼雲青，發現雲青也在笑吟吟地看著他。
秦屹心裡熨帖，連日來的煩躁也一掃而光。
雲青望著他，問他：“不是在找我嗎？想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