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大,引得周圍不少人側目。
傅深站在一旁,像看戲似的抱著胳膊,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三人。
侯吉常臉色一變,一把拉住那儒衫男子,把他拖到一旁,低聲說道:“柳兄!你小聲些!不要命了?!”
那被稱作柳兄的男子一把甩開侯吉常的手,梗著脖子說道:“我柳如風,平生最恨貪官汙吏!今日撞見此事,豈能坐視不理?!”
侯吉常無奈地扶額,這柳如風,和他爹一樣,都是個一根筋的傢伙。他嘆了口氣,拉著柳如風就往外走。
兩人走後,魏才湊到傅深身邊,訕訕地笑道:“傅兄,別見怪啊,他倆老是這樣,一個比一個軸。”
傅深笑著搖搖頭,表示理解。這魏才,看著精明,其實也是個缺心眼的。他倒是對這柳如風有點興趣,這年頭,敢這麼直愣愣地懟貪官的,還真是少見。
侯吉常把柳如風拉到附近一個茶攤,按著他坐下,給他倒了杯茶,說道:“柳兄,喝口茶,消消氣。”
柳如風一把推開茶杯,“喝什麼茶!你堵得住我的嘴,你堵不住天下悠……”
“悠你個頭!”侯吉常眼疾手快地捂住柳如風的嘴,咬牙切齒地說道,“算我求你了,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四人擠在茶攤略顯逼仄的桌旁。魏才抓起一把不知誰掉落的瓜子皮,往桌上一扔,清脆的碰撞聲過後,他指著柳如風,對傅深說道:“傅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柳如風,柳兄。我們幾個裡,就數他學問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