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陛下:沒有戲份的一章,要想朕!
這一日謝婉凝還挺忙的,午歇起來沒多久,魏醫正就到了。
謝婉凝先讓他去給雲昭儀診脈,稍後才叫他去了花廳,問:“雲昭儀身體可有大礙?”
魏醫正這些年一直給她治寒症,也算是比較熟悉,自來知道這位娘娘不喜旁人廢話,便直接回稟道:“昭儀娘娘這幾日是否吸入過蓖麻毒?如果是的話,她吸入的量很少,也未傷及肺腑,調養一個月就能養回來。”
謝婉凝點了點頭,這才鬆了口氣。
“之後雲昭儀可能要搬宮,還是由你給她調養,務必要調養好,你可明白?”
魏醫正多餘的話是一概不問,只行禮道:“諾,臣領命。”
說完雲昭儀的事,魏醫正就要給謝婉凝診脈了,他左右手都聽了一會兒,然後便笑道:“娘娘身子骨已經大好,想來您自己也有所感,現如今手腳不冰,也不過分俱寒?”
謝婉凝道:“正是,多虧大人醫術高明,把本宮這陳年舊疾給醫治好。”
被娘娘這麼一誇,魏醫正也有些飄飄然,跟了一句:“這調理的方子可是臣家中祖傳,宮中又藥物豐沛,娘娘的寒症這才能兩年多便治好。若是在坊間,許多大夫可能都診斷不出,拖的久了才難治。”
就跟他給蕭銘修說的一樣,坊間很多大夫沒那麼多家傳醫書可讀,會理所當然認為謝婉凝這是月經不調,經血不通。但如果不從她的寒症下手,治標不治本,定然是治不好病的。
這話他是頭一回給謝婉凝說,倒是叫謝婉凝聽得愣了一回,好半天才問他:“既然本宮已經好了,為何還要再吃藥?”
魏醫正忙回:“娘娘,冬日裡宮中有火牆,最適合您保養,治病吃藥這事是急不得的,這一冬再鞏固一二,來年開春定能大好。”
“如此,辛苦魏醫正了。”謝婉凝這才笑了。
魏醫正便行禮:“那臣就這就去給娘娘調方子,這藥也不用緊著吃,一月連用七日便可,用到二月就可以停了。”
謝婉凝垂下眼眸,心裡落了事,猶豫片刻還是問:“那本宮何時才能有孕?”
她跟蕭銘修的情事自來也不少,只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有身孕,她總怕是因為寒症緣故妨礙子嗣,這才問出口了。
魏醫正一點都不慌,按蕭銘修的吩咐張口就說:“娘娘近來吃的藥確實有礙孕事,等明年停了就不會有礙,娘娘且放心,您身子骨一直健朗,早晚能有小殿下承歡膝下。”
太醫說的話,謝婉凝自然是信的,她叫謝蘭親自把魏醫正送出宮去,這才同她歡喜道:“也用不了多久了,等上一等也無妨。”
謝蘭笑道:“還是這宮裡的太醫醫術高明,原咱們在謝家時也求醫問藥過,倒是醫術不展,才蹉跎至今日。”
她這麼說,其實是想寬謝婉凝的心,這些年謝婉凝對母親沒有盡心醫治她的病症而跟耿於懷,結果卻是另一個模樣。
其實那些年謝家也給她請了大夫,每每來月事時湯藥也未曾斷過,一直沒有好轉,原來不是母親心狠不肯下銀子,只是因為坊間大夫醫術不及而已。
倒是她錯怪了。
謝婉凝長長吁了口氣:“是我著相了,這麼多年,巴著這件事不肯鬆手,如今倒是應當看開。”
事關父母,沒有人能平常心以待,謝母自來就同她不親近,她耿耿於懷這許多年,如今也是終於釋懷了。
謝蘭笑著握住她的手,慈愛道:“這是好事,娘娘如今身子好了,對夫人的誤會也解開,翻過年就能同陛下一起去玉泉山莊,在那邊修養些時日,再懷上個伶俐的小殿下,這日子便更好了。”
她說得極為動聽,謝婉凝跟著漸漸露出笑容,也是有些期待的:“咱們不如先把小衣裳準備準備,也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這也是她關心則亂,若她真的能懷上皇嗣,那陛下還不得高興瘋了,哪裡能叫景玉宮手忙腳亂,肯定把事事都安排好,不叫她操半點心。
謝蘭幫她理了理鬢邊髮絲:“一會兒還要去慈寧宮,娘娘先看看芳蕊寫的摺子,還有什麼要補漏的。”
叫謝蘭這麼一提醒,謝婉凝才冷靜下來,接過摺子仔細瞧了,然後自己便又謄寫一遍。
她一手簪花體寫得漂亮極了,很有些風雅之意,這麼多年練下來,又帶著些尋常人所沒有的風骨,倒是很亮眼。
太后看完她遞過來的摺子,先是誇了一句:“你的字寫得好。”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