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將事情講完,菸袋裡的菸絲正好抽完,面容憂慮的在腳上磕了磕菸袋。
羅老歪更加疑惑,聽來聽去,這都馬婆子一家的事,怎麼現在來家裡救命卻是劉虎。
這兩家子八竿子打不著,怎麼會牽扯劉虎進去?
“這跟劉虎有什麼關係?”羅老歪說出心中疑問。
劉虎這會情緒也緩和了不少,支支吾吾的說道:“馬婆子後來把桂花賣給我了。”
劉虎接著講起之後的事情,這事還得從馬山出殯後說起。
馬山死後的一天,馬平躺在炕上,眼神空洞的看著門口的細挑身影,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欲言又止。
現在是小寡婦的女人,輕飄飄的來到炕邊,眼神欲語還休,扯了扯被肥臀壓著的衣服,高聳的胸前一起一伏,臉頰暈開一片紅霞。
“你哥現在沒了,我無依無靠的,要不你要了我吧。”
女人輕言細語,開口直白,細白的小手纏繞著手裡的手帕。
馬平臉上沒有一絲的興奮和竊喜,倒是有些懼怕的縮了縮身子。
馬山出殯沒幾天,頭七還沒到,身骨未寒,這女人此時就找上門,再傻的人也知道有問題。
女人噗嗤一聲笑了,看著他的囧樣。
“你媽把我領進門,就是給你們兄弟當媳婦,結婚那天晚上,你哥折騰半宿,怎麼可能下半夜更生猛了。”
女人拿起手帕,掩面一笑,“你比你哥強多了!”
猶記起,馬婆子將這個叫桂花的女人,領進門的那天晚上,兄弟兩個歡喜的不得了。
做了二十多年的光混,哪裡見過這麼溜光水滑的女人,兩個人眼睛都捨不得從她的身上挪開。
“娘,我的親孃啊,這女人是你從哪裡找到的?”馬山口水都快流到腳面上了。
“娘,是給我找來做媳婦的吧?”馬平雞賊的問道。
“屁話,我還沒娶媳婦,怎麼輪得到你!”馬山不滿的呵斥。
馬婆子滿臉的笑容,一臉的褶子都舒展開不少,像個開了花的包子。
“你們兄弟命好,我今天上山求菩薩,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女人在路邊哭,女人說她桂花,是從山裡鬍子山寨裡逃出來的,現在無家可歸,想找個吃飯的地方,要是不嫌棄她,做兒媳婦也可以。”
聽到是從鬍子山寨裡逃出來,兄弟倆臉上劃過失望。
鬍子山寨裡被擄上山的女人,都是千人騎萬人上,這樣的女人當媳婦,兩兄弟有點不情願。
馬婆子罵道:“也不看看你們兄弟倆的德行,能娶到媳婦就不錯了,還有臉嫌棄!”
馬山馬平一聽也是這個理,自己的名聲和家境,十有八九光棍的命,現在天上掉下一個白嫩俊俏的媳婦,哪有挑肥揀瘦的資格。
再說自己不說,誰知道女人的從鬍子山寨裡出來的。
晚上抱著這樣的軟嘰嘰的女人睡覺,村子裡的男人,不得羨慕嫉妒恨的後槽牙都咬碎了。
可一個女人兩個漢子,該誰娶媳婦成為問題,兩兄弟吵得不可開交,臉紅脖子粗的就差動手打架了。
馬婆子見兩人無不相讓,知道他們的本性,只能出主意,抓鬮!聽天由命。
兄弟倆最後只能妥協,採用這個方式。
馬婆子從掃帚上扯下一長一短兩個枝條,攥在手裡,“一長一短,誰抽到長的,就誰娶媳婦!”
兄弟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緊張的搓著手,一時誰都不敢先抽。
在馬婆子一再的催促下,兄弟倆才一起出手抽出了樹枝。
看到手中的枝條,馬山激動的哈哈大笑,馬平則一臉頹敗的癱坐在炕上,臉色難看。
馬山高興的說道:“娘,什麼時候娶媳婦?我都等不及了!”
馬婆子笑罵道:“急什麼,等娘張羅張羅!”
馬平坐在一旁悶不做聲,等馬婆子出去後,一屁股坐在馬山旁邊,祈求道:“哥,咱哥倆誰跟誰,你媳婦就是我媳婦。”
馬山罵道:“去去去,那是你嫂子。”
馬平悻悻地順出一個手指頭,說道:“一塊大洋一晚,虧不了你!”
馬山聽到大洋,眼睛立刻閃光,自己看開是時來運轉了,找了個生財的好媳婦。
反正都是自己兄弟,又不是外人,這買賣做得!
只要不被自己娘發現就行。
新婚之夜,馬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大洋,偷偷塞到馬山的手裡,“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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