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找著句符合我風格的話,“你不是不愛說話嗎?這次幹嘛跟那女人講這麼多?隨便講兩句不就行了……”
他把下巴架在我肩上,當真回答起來,“我本來沒想說這麼多,可是發現說了兩句之後又想到其他的,說著都停不下來。既然我的安然這麼好,乾脆多說些。”他湊近我耳朵後面親了一下,我笑著歪歪頭,晾給他一大截脖頸。暮雨把我拉進他懷裡,潤涼的吻一路纏綿著由鎖骨移至下巴,最終覆蓋我的唇,我撫著他的側臉,用心感受他給的深深淺淺,柔情萬千。
小李後來消停了,只是幾乎沒看到什麼失戀該有的症狀,我將此歸結為她死要面子。我問她是不是放棄了,人家不屑地說,“這不叫放棄,這叫成人之美。不知道有句話叫能搶走的愛人便算不得愛人嗎?所謂橫刀奪愛也是有講究的好吧,知道奪不走還費那個勁幹嘛?愛這個東西,真的假的一看就知道了,咱這兒有戲沒戲也就知道了。”
終究小李還是像模像樣地長嘆一聲,“韓帥哥真是不錯啊不錯,可惜該著不是我的。”
她瞥著我問道:“安然,我這事兒黃了你好像挺開心的嘛?”
“那是,”我毫不心虛地回她,“我兄弟能逃過你的魔掌我們得喝酒慶祝三天。”
“真的?我有這麼可怕?”她問。
“何止啊!”我回答。
結果三天之後我換衣服時,暮雨發現了我膝蓋下面那塊因為嘴巴惡毒而被小李踹出來的青紫印記。同時從側面證明了,小李其實是還是正常的,她失戀了也是需要發洩的。
暮雨聽我訴完苦,輕手輕腳抬著我的小腿,青得發藍的傷痕一大片,像是給腿打了塊補丁。他面色不善地瞪我,“都沒事兒了你怎麼還去招人家?”
“……我哪知道她真踹啊?這怎麼也得怪你吧……要不是你讓人家太上心了,她也不至於遷怒我……”
暮雨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