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怎麼樣,那件事他會怎麼樣,甚至不自覺的將自己跟他重合起來,那些表情習慣,不知道是自己還是他的,然而最終,我還是我,我沒有精神分裂,我只是我,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刻,都無比清醒的忍耐著蝕骨的孤單,在虛空中一遍遍描繪他的樣子,無鑄的容顏,柔情萬般……
“吳越,你不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他…每時每刻……”
吳越抹了把臉,從地上站起來坐到我旁邊,他想了半天,說到:“你去找他吧!我看再這樣下去,你真的要瘋了……”
“不行啊,現在還不行。”我搖頭。去找他,從分手的第一天起,我就這麼想,可是,我去找他,我媽怎麼辦。
只有一個辦法,我找到另外掙錢的路子,掙得錢足以養活她。
過去的一年裡我的錢基本都用在孃親的醫藥費上,如今手頭剛剛有點結餘。
我問吳越,又沒有什麼可以投資的專案,或者一起做個什麼生意也行,我不要再留在這裡,我要靠自己的力量離開。
吳越撓著頭,“這投資的專案我得給你打聽打聽,做生意更得從長計議,你從現在起振作點兒,別神經兮兮的,本分地幹你手裡的活,有了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我點頭答應。
暮雨說過,我好好的,他就一直愛我。這話支撐著我,讓我不敢不堅強。
只是,安分了沒多久,我就又整出事兒來了。
☆、一一零
叔叔氣急敗壞的去派出所領我的時候,我正抱著一大把樹枝跟某個修路工人默默對視。從派出所出來,憋了半天火兒的叔叔終於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