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晨這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來的事情,暫時把黃蝶舞問題撇在一邊,拉著何採素手,急忙問道:“剛才有下人來報說夫人你害喜了,確定了嗎?有多久了?大夫都怎麼說了,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一大堆問題罩了下來,聽的何采頭暈腦漲,理了半天,才臉色微紅,口吐珠音道:“也是剛剛大夫確定的,現在感覺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呀。”
何晨大為興奮道:“好好好,本郡守很快就要當父親了,哈哈哈。”
“哪裡有這麼快呢。”何採也是一臉期待道。
“以後你一定要多注意啊,聽說前三個月胎位不穩,可不能出任何差錯呢,最好天天躺在床上休息。”何晨一臉關切,有如狗頭軍師胡亂支招道。
“噗哧。”被晾了半天的黃蝶舞正無趣的打算告退,卻聽到何晨的狗血主意,忍不住出聲嬌笑道:“府君,你帶兵打仗內行,可這方面的事情不懂就不要指手劃腳了,省的誤事。”
“哈,那也是,黃姑娘說的有理。”何晨搓著雙手,一臉尷尬道。
“對了府君,小女子有一事想求,還請你答應。”黃蝶舞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一臉期待望著何晨道。
“什麼事情?只要鄙人人辦到的,絕不推脫。”何晨想也不想信誓旦旦道。
“府君,有道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啊,你不再仔細考慮考慮?”黃蝶舞閃動著烏黑狡黠雙眼,故意以言擠兌道。
“姑娘有話直說便是,不必用上激將技。”何晨微笑道。
黃蝶舞沒來的臉蛋一紅,沒想到小小的心思一下便給看穿,索性大大方方道:“小女子父親是府君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