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也被童玉錦詳細的資料說得找不到可能了。
童玉錦雙手捋了捋頭,吹了一口氣說道:“我想明天早上,上堂之前,再去一趟殷家酒肆並且順著酒肆走到西尾衚衕。”
“好,我陪你!”夏琰伸手握住了童玉錦的小手。
“謝謝!”童玉錦微微一笑。
夏琰笑道:“說反了吧,應當是我謝謝你吧?”
“也不是,就當是死去的母子謝我們!”童玉錦想了想說道。
“也對!”
童玉錦說道:“如果他們知道我在給他們伸冤,就應當讓我知道是誰指得路!”
“但願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童玉錦就和夏琰來到了朝西街殷家酒肆,真是來得太早了,很多商鋪都沒有開店,除了幾家早餐店。
童玉錦沿著朝西街一路朝西尾衚衕走去。零零散散的早餐店門口熱氣騰騰,各種誘人的早餐讓人讒言欲滴,可是她卻沒有吃得**。
走了幾家早餐鋪子後,童玉錦突然停住了,頓了一下後,轉過頭朝一家燒餅鋪子走去。
燒餅鋪子老闆見剛才走過的路人又回頭,以為要買他家燒餅,高興的說道,“客官,你真是識貨,在朝西街上,就我一家賣淮東燒餅的。”
童玉錦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她想起自己帶著童、盧兩家人一路從童家村到慶昌府,並由慶昌府到了京郊望亭。
“怎麼啦,錦兒!”夏琰站到童玉錦身邊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伸手撫了撫她的小肩膀,溫柔的按了兩下,安慰著她。
童玉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到燒餅,我想起了五年前一路討生計的事!”
“當年你們”夏琰不知道該怎麼樣問。
“剛從童家村出來時,身上僅有十多個銅子,都買它了!”童玉錦指著燒餅說道。
夏琰不解的說道:“可店家剛才說這是淮東的特產!”
童玉錦哂然一笑:“我們村雖屬於淮南西路,卻和淮東隔得不遠,燒餅這東西當然也是我們那裡人的特產了!”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