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鋒說道:“你那死去的妻子對人說過她丈夫姓鄒,而且是淮東口音,我們已經調查了數十淮東之人,只有你只符合條件,還不招來?”
“大人,你不能說姓鄒之人,你就攤到我頭上來了,如果實在要讓小的認罪也行,你到我家鄉找兩個人過來指認那婦人就是我的妻子,否則我是不會認罪的”鄒潘進說道。
“你分明知道,那婦人死去多日,還如何去辨別!”沈廷鋒氣得壓著聲音說道。
鄒潘進冷哧:“那是你們官府的事!”
“你……”沈大人氣得大叫,“來人呀,上刑具,十指連心!”
“是,大人!”
既便是這樣的酷刑,鄒潘進也沒有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落水婦人的相公,案件僵持下來。
沈廷鋒把案子的進展告訴了於文庭,他歉意的說道,“讓小候爺失望了,下官沒能審出什麼結果!”
於文庭不解的問道:“什麼地方出問題呢?”
沈廷鋒嘆道:“案犯抵死不承認自己有妻兒,如果要讓他認,好辦,讓人指認死者就是自己妻兒,可是死者都去了一、兩個月了,屍身早就腐敗,如何讓人指認?”
“這倒是問題?”於文庭點頭說道。
沈廷鋒不好意思的說道:“還請先生跟候爺說一聲,不是下官不辦,實在是無能為力!”
“知道了!”
於文庭回到開國公府找自家爺說這事,發現書房裡沒人,問道:“爺呢?”
書房門口小廝回道:“爺到國公爺那進裡去了!”
“哦,那我在這裡等一會兒。”
後院回事正廳
國公爺滿面得瑟的坐在主位上,“兒啊,賭債我都贏回來了,不欠他們的了,這下我總可以自由出入了吧!”
夏子淳站在開國公的對面,看了他一眼,回道,“不可!”
“為何?”
夏琰回道:“現在是多事之秋,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出去也不遲!”
“我怎麼不知道,京城有什麼不平靜嗎?”開國公想了想問道。
“父親,具體的你不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不能隨便出去就可了。”夏琰耐心的回答著。
開國公不高興了:“混賬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