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郡王搖頭:“你呀,在這種事上,你侄子的心永完在自己女人身上!”
中山郡王妃脖子梗起來:“合著,我養了他二十年,就不如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女人了?”
“你……你馬上也要成為婆婆的人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中山郡王如見鬼一樣的看向自己婆娘。
“我什麼想法?”中山郡王妃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中山郡王回道:“居然拿妻子跟老孃比,這能比嗎?”
“什麼意思?”
“你說呢,你可……不管怎麼樣,差不多就行了,別過了!”
“我過什麼,我讓她坐在身邊聽,要不是子淳,誰有資格坐在我的回事房裡。”中山郡王妃不服氣的說道。
“對,對,你說得很對!”中山郡王懶得說了。
計府,計成儒書房
一通家訓過後,計成儒點名了十一庶子,“平方,怎麼回事?”
計平方趕緊出列,彎腰拱手:“回父親,京兆府的人辨不清究竟是誰殺了一對溺水的母子,把同屬於淮東的兩個鄒姓之人都抓了!”
計成儒老眼緊束:“不要給我惹出一點點腥味出來,懂嗎?”
“是,父親!”計平方被老父親的眼神嚇得趕緊低下了頭。
“這件事,你看著處理乾淨!”
“是,父親!”
京兆府
推官(掌推勾獄訟之事,一般不重要的案件就由他審)付雙全對京兆尹說道,“大人,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沈廷鋒也頭疼:“那你說怎麼辦?”
付雙全提議說道:“回大人,把望亭的那個潑皮調到京裡,想辦法從他嘴裡撬出點東西出來。”
沈廷鋒想想也對:“行,你辦一下!”
“是,大人!”
沈廷鋒沒有對李旺來客氣,一到京兆府大獄,他就開始對他用刑,經過幾次酷刑之後,他招拱了自己所知道的東西。
沈廷鋒問道:“是誰掐死了那對母子?”
渾身血淋淋的李旺來用力的擠出聲音:“回大人,小的就在城門口接了城裡出來的馬車,馬車裡躺著那對母子!”
沈廷鋒不相信的問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個假不知?”
“大人,真不知,不過小的可以肯定,那對母子,是鄒潘進在淮東的婆娘。”李旺來為了保命什麼都說了。
“你怎麼肯定?”沈廷鋒問道。
李旺來回道:“回大人,有一次小的跟他渴酒,他無意中說漏嘴的,並因為這件,他給了我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之多?”
李旺來回道:“是,大人!”
沈廷鋒看著似乎沒有說假話的李旺來說道:“你若有一句假話,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不,大人……”
沈廷峰再次提審了鄒潘進,“鄒潘進,本官已經查得,那死者就是你的妻兒!”
“大人,小的妻子就在京城,沒有什麼其他妻兒!”鄒潘進根本不認賬。
沈廷峰說道:“淮東過來的涵件上寫得很明白,你在進京之前,家裡有一兒一女,不得狡辨!”
鄒潘進笑道:“大人,那你帶證人過來指那對母子呀,只要有人指認那就是我的妻兒,我也認了!”
沈廷峰皺眉:“今年大旱,你婆娘帶著孩子跟著人群出來逃難,早已不在淮東,如何找人來指證你!”
鄒潘進彷彿很無奈的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大人,既然沒人指認我,你應當放了我。”
“你……”沈大人氣得鼻子冒煙,甩著袖子走了。
等卒子、沈大人走後,鄒潘進對隔避的男人說道,“由任,不要急,不肖幾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那你呢?”鄒由任急切的問道。
“我——,當然比你晚兩天!”鄒潘進瞳孔微緊。
鄒由任搖頭:“不,我跟你一起走!”
鄒潘進耐心的對隔壁男人說道:“聽話,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
沈廷鋒和付雙全對兩上鄒姓之人一愁莫展,從目前調查來看,付由任的妻子是他的元配沒錯,那也就是說不存在是他殺人的嫌疑,沒辦法,京兆府放了無罪的付由任,可是從鄒潘進嘴中死活審不出東西。
沈廷鋒沒耐心了:“我勸你不要狡辨,快快招來!”
“大人,小的沒做過的事,如何招來!”鄒潘進油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