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水潤的大眼睛不若往常的靈動,忽閃著,總似欲蓋彌彰的躲避著別人的視線,難道貼上‘他的女人’的標籤竟讓她如此難堪?
穆盈盈將頭埋的很低,偶爾能瞄到的神色中帶著落寞、悲切,飯吃了只幾口就放下筷子。
夏鑫也察覺出穆盈盈的反常,她沒有過多的關心。
一早,穆盈盈敲響她的門,說借她的衣服穿,還改簽了機票。倔著小臉就想走掉,還好黃卓鐸出現的及時,把她攔住。他將所有的日程全部提前,吃了早飯就搭機回返,包括之前安排的景區遊覽也全部取消。萬幸的是前兩天的訂洽會進展順利,昨晚的那單生意算是談妥了,夏鑫想了想,心底那口氣鬆了,注意力又轉到穆盈盈身上。
難道穆盈盈因為黃卓鐸親近尹瑪麗生氣?她應該知道那是生意場,生意場上的男人猶如戰場上計程車兵,那是作戰,而不是生活。
“我吃好了,去外面等你們。”
夏鑫還在心底打草稿,想多勸穆盈盈兩句,穆盈盈先站起來,扔下一句話就走開了。她未敢多做考慮,只是覺得穆盈盈神色很差、精神恍惚的厲害,她也站起來跟上去。
“穆老師,跟你一塊吧!”
穆盈盈友善的露出笑容,沒有拒絕。
黃卓鐸眼角的餘光沒有掃到兩人,猛地扭頭看過來,直到攫住兩道往門外走去的身影,他才收了視線,厭煩的爬著頭髮,他痛恨這種不安的感覺!
初秋的海南,一絲絲涼意露在椰子樹下,還藏在女人裙襬下里漣漪間。你望著驕陽,還在感慨當頭的烈日,那頭秋風徐徐吹在你髮梢處。
秋,來的隱隱約約,來的半推半就。
唯一不同的,她像婉約的長裙女子,繽紛五彩的裙裾絢麗奪目,蓮步纏綿,眉宇的那抹憂傷勾住了你內心跳躍的獵奇,就是不肯靠近。
飛機徐徐上升,兜了一個大圈,腳下的海水平靜的像塊巨大的藍色鏡子,更襯出了飛機的渺小。就像孩子玩的飛機模型,直直的向北飛去。
黃卓鐸眯著眼望向窗外,遺憾的掃著蔚藍的海水和沙灘,今天安排的遊覽只能作罷。此時此刻,他的怒火在看到穆盈盈的瞬間早已飛的煙消雲散,只是她還在介意什麼,他都繳械投降了,她還有什麼可以生氣的。看著穆盈盈故意的調換了座位,坐在了夏鑫的旁邊,黃卓鐸還想貼近乎的跟她坐在一起,他尷尬的抬起身子讓出來,帶著些無奈,只得跟孫承翰坐在一起。
眼睛不自覺的就飄過去,就是這一雙眼睛,偶爾聚精會神地注視著什麼,或正經嚴肅地歪頭冥想,她漫不經心的神情,甚至會閃過一絲驚豔的微笑。可惜,至始至終都不曾看他一眼,難道昨晚真的是酒後亂性,不對,他清晰的記得她迷離的眼神,她嘴裡忘情的呢喃著‘多鐸’,而不是他‘卓鐸’。
黃卓鐸突然想起託運的那兩幅油畫,他憑直覺將穆盈盈的五官畫進了那幅遺忘了很久的畫像上,居然契合的無比完美,貌似就是照著穆盈盈本人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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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分道未揚鑣
繼福晉鬥法;第七十七章 分道未揚鑣
他微微一怔,又隱隱的像想起什麼,穆盈盈臉上難掩的失望悲切眼神何時見過,他的心臟無法自持的跳得好快,他看見她渾身是血的撲倒在地上,蒼白的臉近似透明,她喊他多鐸,讓他忘了她說她不要再愛上他,‘卓雅、卓雅!’
心底猛地喊出那個名字,酸酸的,莫名的疼痛在胸口流動,他不明白這種異樣的感覺從何而來,只是感受到有股深深的悲傷將他緊緊包圍。1
“請問先生需要喝什麼?”
耳邊空乘人員的柔聲問詢拉回了黃卓鐸的思緒,他愣眼看了下來人,稍微冷靜下來,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很快變的波瀾不驚,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咖啡,謝謝!榍”
他需要咖啡來醒腦,遇到穆盈盈之後這種臆想變得頻繁許多,他想知道縈繞在他腦海的畫面是穆盈盈麼?那他又是誰?低頭啄著咖啡,黃卓鐸陷入深思。
藉著點餐的功夫,穆盈盈斜了眼座位右首邊,黃卓鐸走神的盯著手中的咖啡,根本沒有在意她的存在,她落寞的收了視線轉向窗外,裹了薄毯,側身縮在座椅上。
幾千米的高空依舊晴朗,他突然的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令她不知所措,更看不透他對自己的意思。穆盈盈攥著手中的紙杯,捲翹的睫毛眨動了眨動,淚水禁不住湧向眼眶,想到他將自己等同於洩慾的工具,幾分失落滑過,瑩瑩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