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心底吶喊,是多鐸,是她的多鐸,動情的連貫穿身體的疼痛都忽略了。
激情過後,她那張晃神的俏臉,在黃卓鐸眼裡格外的刺眼,她把他當成了那個男人了。
黃卓鐸咬著下頜骨沒有吭聲,深邃的眼底黯淡下來,強忍著胸口的抑鬱,他打橫抱著她進了浴室。旋開水龍頭,他小心翼翼地用溫水衝淨她與自己身上的愛痕。
穆盈盈靠著他寬闊的胸膛,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溫柔的大手清洗著她女性私密的部位,她不感到羞怯,更不會後悔奉獻出自己的童貞,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多鐸。
黃卓鐸默默的給她洗淨身體,拿了一張浴巾裹住了她,將她推向床鋪。
穆盈盈睜著疑惑的大眼,“你不睡麼?”
回應她的是一片沉寂。
黃卓鐸一臉無所謂的冷漠表情,穆盈盈看著他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她的眼神忽然散亂,心跟著慌張起來。
他這是要走麼?做完就走麼,那剛才算什麼,之前的寵溺、體貼,還有那滿臉的柔情,就是為了跟她上床,他所作的一切只為了跟她上床,而她還跟個傻子一樣,以為他是真心的愛上自己。呵呵,有錢人哪會有真心,用錢能買到的會是真心麼。
突如其來的想法鑽進腦中,穆盈盈彷佛被雷劈中,眼淚就像收不回感情,擋都擋不住,一顆接著一顆,不停的落下,落在浴巾上,也落在她的心上。
突然穆盈盈覺得自己很髒,她不過是一個黃卓鐸隨便用錢買到的女人,買到了以後就像扔垃圾一樣將她扔掉,連保鮮期都不到就被扔掉。
她深深的埋著頭,雙手緊扯著浴巾,背對著黃卓鐸,猛地跑進了洗手間,將門反鎖,不一會兒只聽見蓮蓬頭嘩嘩的水聲。
她嫌棄身上留了他的印記,還是討厭跟他做/愛?
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還不夠,嬌她、寵她,恨不得拿天下來討好她,難道還不夠?容忍她曾經跟別的男人上過床、容忍她明明在他身下嬌吟卻想的別的男人?黃卓鐸冰冷而銳利的眼眸閃過一抹複雜難解的情緒。
直到將身上帶吻痕的面板搓紅,熱水下泛起刺痛感,伴著下體灼燒般的疼痛,穆盈盈抽泣著管掉水閥。望著浴室鏡裡的自己,雙眼哭的紅腫,她狠命的咬著下唇,就是不讓自己再哭出聲。
昏暗的房間,冷氣並不涼,寂靜的叫人落寞想哭。
黃卓鐸真的走了,除了那張凌亂的大床,剛才就像一場夢,或是說,她是來提供特殊服務的更為確切。
穆盈盈哀傷的坐在沙發上,回望了眼身後的床,深吸一口氣,任心中的痛由一個小點迅速擴散至整顆心臟。
她攢了些力量,向上拉高了浴巾,頭埋在雙腿間,她將自己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鬆了口氣般,深深的闔上眼。
從萬般的榮寵到被人唾棄的蕩婦,她覺得自己再沒有力氣應對明早天亮將發生的一切,她要維持最後的尊嚴,哪怕拿錢打發乞丐一般讓她走人,她也要給自己最後的尊嚴。她會學乖,有錢人她不會再妄想染指,更不會妄想天上掉餡餅的高攀,這個世界比三百年還現實、殘酷,她會學了見好就收。
翌日
看著黃卓鐸,孫承翰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狀似嚴肅的問道,“老大,你突然吃掉了你的小綿羊,酒後亂性?還是?”
他了解黃卓鐸一向不能摻酒,而他昨晚很怪異的喝掉了尹瑪麗敬的那杯威士忌,大半夜的還跑進他的房間。
抬著猩紅的雙眼,黃卓鐸狠狠一瞪。
尷尬笑了笑,孫承翰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黃卓鐸轉頭撇了眼坐在離他們幾人遠位置的穆盈盈和夏鑫。
可笑,該生氣的人不是他麼,跟他上床居然想著別的男人,錯的不是她麼,反倒是她有理了。
難道怪他昨晚霸王硬上弓?切!他徵求過她的意見,全程她也很享受的模樣,最後竟會嫌棄他的觸碰,彷彿他是個令她噁心的男人。
越想越氣結,黃卓鐸的俊臉上恍惚不定的氣憤,他很想控制自己的怒氣,可是看到她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連買給她的衣物統統的甩在一旁,連帶走的意思都沒有,他胸口的那把火像是被澆了油,燒得更旺。
尤其昨晚,他擔心她會因自己的存在而彆扭,主動去了孫承翰的房間,看著身旁不再有她溫暖的氣息,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她今天穿了條緊身的灰色長裙,將下半身的曲線勾勒的玲瓏有致,略顯蒼白的臉色說明她昨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