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張嘴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你腦子裡怎麼都是些邪惡東西?”,她兀自開著腦洞,“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葉輕蘊也有些赧然,表情儘量保持平時的威嚴模樣,正聲說道:“開過葷,誰還樂意吃素?”
許涼上下打量他,總結道:“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不正經”
葉輕蘊:“男人對所愛的女人都這樣”,一句話,簡單直接,卻十分有效地堵住了她的嘴。
許涼只覺得心裡的甜癢冒到喉嚨,直想笑。她揚著嘴角,摟著他的手臂,靠到他的肩膀上,說:“葉先生,你最近荷爾蒙好像有點兒過剩”
葉輕蘊一本正經地答道:“那是因為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她一下子噴笑出來,斜著眼睛凝視他一會兒,忽地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葉輕蘊和她對視了一會兒,揉著她的頭髮溫聲道:“乖啊,我看見你就不累了”
兩個人,以愛做橋樑,心靈相同。一個明明沒有說過自己勞累,另一個卻已經知道他的疲憊。
一夜無話,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知道他要早起,許涼氣得比他還早。給他煎了雞蛋,熱好牛奶,烤好吐司。
葉輕蘊下樓來,她剛好把早餐端上餐桌。
他將掛在臂彎上的西裝外套搭在椅背上,把一頓簡單無比的菜色,吃出了滿漢全席的享受。
許涼知道他在哄自己開心,嘴角的笑意直到送他出門都未落下去。
葉輕蘊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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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最近在汙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所以男主角也流氓了/(ㄒoㄒ)/~
☆、200。反正不能有人動她一根頭髮
葉輕蘊到公司的時間不早不晚,他去的時候,正是一幫股東趕過來開會的當口。
他一進公司的大堂,眾多還在裡面閒聊的股東皆瞬間鴉雀無聲,低手垂眼,不敢與葉輕蘊對視。
葉輕蘊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甚至讓他們不敢過去打招呼。這股對他的敬畏當中,還摻雜著一份尷尬,畢竟霍濟舟發起的這個會議,有聲討葉輕蘊的嫌疑。
大概是覺得這麼幹站著也不是辦法,雖然葉輕蘊是上位者,但也要過去應酬兩句。但葉輕蘊故意晾著他們,打了招呼卻沒在大堂多呆,自交給方譽去應對。
陳修像個面無表情的招牌站在葉輕蘊身邊,其他人也不敢追上來攀談。
上了頂樓,早有人在那兒等著。如果說在大堂內躊躇不前的人正處觀望狀態,那麼一進公司就來總裁辦拜訪的,就是葉輕蘊的自己人了。
幾個與葉輕蘊深交的股東都在會客室裡,正在閒聊。一見葉輕蘊來,都紛紛站起身來招呼,臉上都帶著崇敬或者恭維的笑意。
在他們眼裡葉輕蘊的魅力在於他身上的尊貴氣質,果斷魄力,還有那股收放自如的優越。
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葉輕蘊並不是那種好打交道的人,他為人挑剔,做事講究效率,稍有不好便會被他抓住把柄。跟著這樣的人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挑戰。
副總譚柯寧也在,剛剛已經將幾個股東的不安給安撫得差不多了。
所以葉輕蘊一來,眾人連即將召開的股東大會一字都未提過。只不過他們圍繞葉輕蘊說話的時候,話裡話外都帶著追隨的忠心。
葉輕蘊點了點頭,眼睛緩緩從眾股東的臉上掃過。心裡承了這份情。
到了時間,方譽才過來請諸位移駕公司的一號會議室。
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安坐,偌大的空間裡面眾人的表情中都帶著一絲肅穆和凝重,還有前途未卜的緊張。
還有些,則是美妙幻想有可能實現的激動。
葉輕蘊坐在主席位上,只淡淡一眼,底下便靜默無聲,無一絲雜音。當他視線略過霍濟舟的時候,對方嘴角帶著一抹看好戲的譏諷微笑。
他沒生氣,甚至回了霍濟舟一笑。笑裡帶著安定和悲憫,氣度高下立顯。
霍濟舟的嘴角像化石一樣僵在臉上,接著臉色也不大好看了,將頭撇到一邊去。
葉輕蘊的眼神繼續往前移動,顏藝珠也赫然在坐。仍舊是那樣鮮豔如火的紅唇,高高在上的神態,目空一切的底色。
她剛想衝他冷然一笑,但葉輕蘊的目光並未多做停留,顏藝珠的表情還未成形,他便再未看她一眼。
顏藝珠胸口劇烈起伏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