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像在火上熬著似的,停下腳步,他皺著眉頭,不悅道:“你快點兒,還有,收起你這副憂國憂民的表情,等會兒我爺爺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溫璇不緊不慢道:“你要是急,可以先進去”
夏清江心裡那把火噴到喉嚨口,喉結火燒火燎地上下滾動。他面若寒霜,沉著眼睛凝視她,不過溫璇顯然沒將他的表情放在心上,直接越過他。
走了幾步,看他還在原地運氣,溫璇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催促他:“你不是說快遲了麼,怎麼還不走?”
說完也不等他是不是跟了上來,抬腿便往前走。
夏清江氣得一直到自己家門口,臉色都不見好轉。
走進院子裡,只有他爺爺搬了一張躺椅在外面曬太陽。
老人家也沒真的睡死,聽見腳步聲就睜開了眼睛。下意識手便往腰上以前配槍的地方按去,手上撲了空才抬眼,看見是孫子和孫媳婦來了。
夏清江見他爺爺扶著腰直起身來,趕忙過去扶住他。
“臭小子,你再不來,土都要埋到我這把老骨頭的頸子啦”,夏遠林即使享受著孫子的殷勤,嘴裡也不饒他。
夏清江是被他爺爺從小教訓到大的,老頭子對他使過鞭子和拳頭,但也教他打槍喝酒。即使長輩,又有一種忘年交的味道。
他笑嘻嘻地對爺爺說:“別說是土,就是五指山壓您老人家身上,您也照樣喝酒吃肉”
夏遠林一聽他說起這個就嘆氣:“還喝酒吃肉,醫生給我下了禁令,說不許了。老嘍,連吃飯也跟坐牢似的,每餐給什麼吃什麼”
夏清江:“那您乾脆搬到我那兒去,想吃什麼,天天讓人給您做”
夏遠林看了一眼對自己含笑打招呼的溫璇,搖頭哼笑:“跟你一塊兒住,三天兩頭都得被你氣到醫院裡住著。到時候別說酒和肉,連餡兒餅也沒了”
說完又對溫璇道:“這孩子,怎麼又瘦了,老實跟爺爺說,是不是夏清江這小子又給你氣受?”
溫璇還沒開口說話,夏清江便先直呼冤枉,“我給她氣受,她氣我還差不多!”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摻了些委屈,讓人悟不出虛實來。溫璇本想說話,現在也沒心思開口,他說什麼便由他去。
這時候夏清江的母親迎了出來,圓潤的臉上一下子浮起笑來,“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