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西方國家指摘,不過一樣維持了幾十年,至齊一鳴穿越之前還有這事兒。放在本位面齊一鳴很果斷地停止了出口退稅這回事。
一想則明,一家車廠造車本國賣一兩萬都是至少100%的利潤率(成本利潤率,即利潤除以成本),賣到美國和西歐國家,銷售金額翻八倍,這種暴利恐怕毒品什麼的都快趕不上了。這種情況下,國家收個十幾百分點的出口關稅也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越是工業技術門檻高的產品暴利越厲害,如普通的輕工紡織類雖然利潤也很可觀,但是絕沒有賣汽車、買機械、賣輪船這樣暴利。另外需要提及的是,具有這種技術水平的企業基本上都是大型國有企業,而這些企業終究發完工資福利,自留髮展資金之後,大筆的分紅利潤是上繳國資委這個超級大股東的。這筆錢又成了國家財政收入,再度投入高鐵建設、港口設施建設、教育醫療等一系列對公眾有利的事業中。
齊一鳴相當明白,這種局面不可能維持多久,大約也就是一兩年時間,等鬼佬們發現了有人在悶聲發大財之後,肯定要像逼迫日本一樣逼迫中國籤個類似廣場協議的東西。自然以中國的體量不會跟日本一樣別無選擇,就算是調節了匯率和其他政策,這些企業的競爭力仍舊顯著。只要沒有惡意的貿易壁壘,就算是幣值合理化,他們也不會太受影響。
另外這種過分低估的匯率同樣也不是健康的,這樣是有利於出口,國家自給自足的能力也比較強,不太用考慮進口的事情,不過健康合理的貿易不能讓順差變得過大。另一個位面中,齊一鳴是生生目睹著巨大的貿易順差加上西方的一些其他推手,使得國家在經濟發展迅速的同時,承受了巨大的通脹壓力。
再者說,隨著經濟發展,國內的資源肯定就不夠用了,進口鐵礦石、銅礦、油氣等,如果本幣價值太低,同樣會提高自己的生產成本,而且炒高世界資源市場價格,對於世界經濟的破壞性就更大。中國並不是只有自己在這個大鍋裡吃飯,把鍋給掀了,自己也會餓著。
所以齊一鳴的打算就是,靠復關頭幾年的超級紅利,同時頂著西方的壓力硬撐,直到沒人願意跟自己玩了,然後再調整比較合理的匯率。而藉著這幾年的功夫,完全可以做成一個國家原始資本積累的黃金期,也許只需要到1995年左右,國家的經濟總量就能達到他穿越前的2005…2010的水準。到時候腰包鼓鼓的天朝,自然就能獲得經濟方面的巨大影響力。
不過即便此時經濟尚未達到絕對力量的水準,中國經濟體的能量也已經初步顯露了。按照國家統計局的預測,至1990年本國人均gdp可超過10000rmb,雖然計算美元也就是一千來塊,但實際的生活水準很可能接近另一位面2000年左右的水平。
經濟統計資料說明不了太多問題,能說明問題的一個事件就是,拿著美日等國經濟援助的中國,有了那麼一點餘錢,也開始準備搞rmb援助了。
這種看似不靠譜但實際很現實的事情是齊一鳴張羅的,而援助的物件不是什麼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而是東歐的強國——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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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振平乘坐一架c929飛機,以中國商務部官員的身份來到了貝爾格萊德。他在下飛機之前還在不斷地溫習資料,雖然作為一名天資縱橫的紅警經濟政治間諜,他的能力和見識都很不錯,但每當處理重大事件,他與常人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要做大量的準備。
南斯拉夫的經濟跟東歐和蘇聯很多其他國家一樣,走入了一條死衚衕。鐵托時代的南斯拉夫無疑是中國人民所向往和欽佩的國度,著名的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橋》等一系列電影,使得很多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國人有一種特殊的南斯拉夫情節。進入改革開放之後,有相當一部分人在研究如何借鑑南斯拉夫的經濟發展,擺脫中國貧窮落後的困境。
南斯拉夫因為與蘇聯決裂,成為“社會主義陣營的叛徒”、“修正主義國家”,走出了一條不同於蘇聯體制的道路。鐵托時代實行中央給地方放權自治的體制,允許一定的私有經濟以及允許人民擁有私有住房。至1976年,全國有36%的人民擁有自己的汽車,每1。8個家庭擁有一臺電視,每2。1個家庭擁有一部冰箱,所有7歲到15歲的兒童都可以免費受到8年義務教育,具有自己的醫療福利制度,識字率達到91%。可以說中國人改革開放三十年奮鬥得到的東西,甚至是沒有得到的東西,南斯拉夫人在七十年代就有了。
但鐵托體制同樣有著隱患,首先他的放權體制造成了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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