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一百大板等於要了茂兒的命啊!”大夫人一聽這個數字,趕緊苦苦相求。這屈指一算就是兩百的板子,那豈不是要活活把自己那兒子打死!
小女人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無可奈何的一撇嘴:“爹爹做主就好。”既然自己的男人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不如就息事寧人吧!
得,這一下又繞回來了,宇文丞相又再度將視線投注到宿如雪身上:“兒媳,你先與逸兒起身吧。”這麼半天,這一對小夫妻還在地上跪著呢,他們又沒有錯,宇文丞相哪裡忍心。“煙翠也是。快起來吧,別跪著了。”趕緊又補充道。喝——這話說的,不愧是宿如雪身邊的婢女,這話說的讓人聽著吧,哪裡順得上來氣啊!雖然嘴上說著不敢不從,可是這明擺著就是心裡不情願。
“那……”宇文丞相眸光兜轉,落在地上跪著的女子身上:“公……”想叫公主,卻有一時改了口:“兒媳,你看這事,按逸兒說的,你可願意?”
“一百大板。”宇文丞相冷冷地哼了一聲。
“兒媳,你看……”宇文丞相剛開口。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老爺!”煙翠一聽宇文丞相這樣說,趕緊收起自己的那小性子:“煙翠剛剛說的是氣話,老爺別往心裡去。煙翠真的沒異議,煙翠只是公主身邊的丫鬟,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父親,這一百大板確實重了些。”宇文輝也連連求情,兩百板子,自己這麼強健的身子都挨不住,更別說平日裡不學無術的宇文茂了。
既然是夫妻,在外人的面前就必須同心,回屋愛怎麼鬧怎麼鬧,愛怎麼吵怎麼吵,可是絕對不能吵鬧給外人看,讓他們當笑話看。宿如雪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她等待著回房在與男人好好算總賬。
“如雪,這必須你來,你去勸勸父親。”宇文逸退到小女人的身邊,一扯她的袖口,低聲地與小女人打起了商量。
“沒有,老爺,您做主就好。公主是我的主子,駙馬也是我的主子,您更是我的主子,主子都發話了,煙翠哪裡敢有不從的道理。”
“既然如此。”宇文丞相沉吟了一聲:“來人吶,把二公子拖下去,家法伺候!”一聲令下,家僕趕緊走了上來,將宇文茂直接拖拽了下去。
這樣的一句話,遭到男人送來的一記白眼,小女人不高興地一嘟嘴,撇開臉去不願再看他,這樣的事情,處理的太不公平了,待回去在細細與這兔子算總賬,講個明白!
“哼!我看挺好,不砍頭,活活疼死他。”宿如雪聽到宇文逸的解釋,低聲得意道。
“你們都被爹踹回來了,我勸肯定也不好使。你沒聽爹說嗎,誰都不許再求情?”宿如雪幸災樂禍地奸詐道,宇文丞相這句話說的太漂亮了。
“爹,這罰恐怕又些重了……”龍風娜見宇文輝開口了,又趕緊替宇文茂求情。引來宇文輝的一記答謝的笑容。她紅著臉,回了他一記淺笑,趕緊別過頭去。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回房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小女人一扁嘴,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嘟嘟囔囔道。
宇文逸眉目含笑的瞅著關鍵時刻給自己的臺階下的小女人一眼,讚許地點了點頭。
“恐怕有些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宿如雪小小聲地嘀嘀咕咕,雖然是嘀咕,但是卻足以讓眾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法自到主。
宇文逸站起身,伸出手去挽了宿如雪,可是小女人卻擺了擺手,鬧著情緒想揮開男人的扶持,可是男人的手臂就是執拗地纏著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龍風娜與宿如雪可不知道這宇文家的家法的說頭,這一百大板很重麼?!不由地紛紛望向自家的男人!宇文輝看到龍風娜瞧自己,低低地說道:“就是兩百板子。宇文家家法是一板按兩板子走的!”龍風娜聽完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兩百板子,鐵打的身子都挨不住啊!
宿如雪趕緊將話接了過去:“爹,駙馬都開口了,如雪沒意見,就按照駙馬說的意思辦吧。駙馬說的對,家醜還是不宜外揚的好。”
“是啊,二哥,這家法總比掉腦袋要強,你說對麼?”宇文逸淡淡的一句話,卻說的宇文茂冷汗直冒,掉腦袋是一下的疼,過去了,人這一輩子也就完了,可是挨家法,至少要疼上半個月,但是如果家法挨多了也會把人活活打死啊!
“逸兒,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為父饒了這孽障?”宇文丞相指著宇文茂,對著宇文逸問,要求他在仔細的考慮一下,斟酌清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宇文茂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窺探起弟媳來了,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