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指著前方的一處對著男人叫喊道,兩人這樣走走停停的大概走了一個時辰了吧,眼看就要到官道了。
“公子,您去哪?”小三子趕緊抱住劉玄的大腿。
“還能怎麼辦。風緊扯呼!”宿如雪黑話都帶了出來。
“將軍,我們還要走多久?”她喘著氣,努力地想把話說的通順,可是氣息卻並不如她的意,可見她真是累壞了。
莫非,他不累麼?可是他不累的話,為什麼要坐下來休息呢?!也許,他都休息了一會兒了。汗水可能早就幹了。龍風娜天真的想著。可是——歇息了小半刻,自己卻不是那般,晚風自樹林之中兜揚而起,被汗水榻溼的衣服冰冷的讓她不由的打了個顫。
“好。”白櫻葵使勁地點了點頭。宿你打還。
“一個時辰左右能上官道。”男人的回答還是之前那般的鏗鏘有力,好像一點都不累似的。
就知道這個女人無事不登門,看看,如今這叫個什麼事,居然串通她合夥算計自己的親婆婆。
“這……我不敢啊!”白櫻葵抬起小手在胸前使勁的搖了搖,同樣的黑紗遮面。對面可是劉玄的親生父親,她哪裡下得去手。
“不知道,那個劫走老爺的人主謀是個女子,叫什麼小公主……”小三子努力的回憶道。
宇文輝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伸手遞給地上的女子:“手拿來,我拉你上來!”
“是。”龍風娜低低的應著,調轉身子,小手捂在胸口,一溜煙的鑽進了房中。輕輕地攆上門,胸腔裡的心臟跳的居然比在林中還要快,還要猛烈。一路上她都窩在那暖人的懷中,不知為什麼,她竟對這個男人有了些許的奢望,不是那麼的盼望他的一紙休書了。
“哼!”宿如雪氣鼓鼓地往椅子裡一坐。
“恩。”宇文輝將馬往馬廄之中一拴,悶悶地哼了一聲:“回去,梳洗一下,今日別亂跑,補補覺。”
天色不早了,得早點回府,這件事情還不算完,需要善後呢。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已經垂著頭,打起了瞌睡,宇文逸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先送她回去睡覺,最要緊——
當然打劫的眾人口號很統一:“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打此過,就老實下馬待上半個時辰。”噗通一群人跪拜在地,都是劉玄手下的禁軍:“劉大人求您下馬只要半個時辰就好,不要難為小的們,不然沒法回去跟駙馬交差,公主會拿我們去餵馬的!”
“打,打,打劫,IC、IP、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劉記的劉掌櫃大晚上被人拖拽了起來,來人是個女子之聲,扯著嗓子嚎啕著。
“人歸你,貨歸我。兵分兩路!”宿如雪擺了擺小手,做了一個分的舉動。
“什麼?”宇文輝一邊掌控著馬匹,一邊垂下頭去詢問。
“掌櫃的,掌櫃的……”店裡的夥計小三子,起夜聽到了前店的動靜,邁著步子,舉著燈火,掀開門簾就走了進來。看見三個蒙面的歹人,嚇的連滾帶爬,扯著脖子就要喊。
“知道了。”龍風敏咬著下唇,重重地點了點頭。
難道他不累麼?龍風娜抬起頭,藉著月光朝著男人的身上望了去,她身上早就被汗水塔溼了,可是再看看男人,別說汗水,連粗氣都不喘一口。
“好好看家,我去把父親搶回來。”劉玄旋身就走,翻身躍上自己那匹駿馬。現在追還來得及,再晚就真的來不及了。白櫻葵,你到底想幹嘛!
“笨啊,嫂嫂出事,那兄長與龍家,宇文家肯定無暇再去插手劉掌櫃失蹤的事情,那這樣的案子會落到誰的頭上?”宿如雪對著男人明示道。
再一看,男人的衣服還在自己的身上呢,這可怎麼辦?回去還給他吧?!可是,他不該來自己要麼?將衣服輕輕地自肩頭取了下來,衣服上也落了不少的灰土。洗洗再還他好了,就當還欠他的情,這樣就兩不相欠了!可是真的兩不相欠了麼?!
“現在才知道計謀落空了?”宇文逸走進屋中,小女人巧妙的安排落了空,關鍵時刻還是得靠他。
“哦。”白櫻葵喚來了停在外面的馬車。差人將劉掌櫃搬上車,鑽進馬車之中,日夜兼程的趕回白炎。
“你怎麼知道劉玄他一定追不上嘛?他可是騎馬,白櫻葵是馬車耶。”當宿如雪知道劉玄騎馬追去的時候,她氣的肺都快炸了。就怕劉玄追上,壞了好事。
“公主,小老兒這真的沒有什麼卡。您這是要我交什麼啊!”劉掌櫃聽聲便人的能力很強,果然是做生意的人才,很快就將為首的宿如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