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住啊!
梳洗完畢,龍風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了!除了多年前的救命恩人,腦中又多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思緒怎得一個亂字了得!
“你別告訴我,你要走回去。”宇文輝不滿的一擰眉。
“既然龍三小姐不願幫忙那就算了,我這就去跟龍公子說你在驛館裡,叫他給你帶回家好了。”宿如雪邊說邊邁步往出走。
“別——”龍風娜使勁地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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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白櫻葵躍步而上,揚手就劈,可是手還沒挨在小三子的身上,小三子就兩眼一番白——暈了:“他嚇暈了。怎麼辦?”
“絕世好男人。”宿如雪暗暗地為龍風娜感到知足不已。
“這就對了。龍三小姐真乃女中俊傑。”宿如雪誇讚著女子識相。
“恩。”宇文輝點了點頭,一早他就看見了,看來那歹人還算有點良心,將馬匹給自己留了下來。這一路下來,宇文輝將思緒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始終沒有猜到做這樣的事情的人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歹人並沒有惡意。
龍風娜抱著那衣服,既然還了,對方不要,那自己就披上吧。將衣服兜揚起,披蓋在肩頭一裹。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那袍子帶著一點點的餘溫,不知為什麼卻能讓她渾身滾燙!那種滾燙是從體內的心靈深處擴散開的,直到四肢,全身。
“白姑娘……”劉掌櫃喚了一聲。被一記手刀砍在頸項上,身子一軟直接趴在了一旁的櫃檯上。
“別打岔。”宿如雪沒好氣的冷冷哼了一聲:“你上,把他打暈。”朝著身旁的打手下了命令。
宇文逸不禁扯著嘴,乾笑連連——不過,恐怕是小女人的如意算盤這次是打錯了。
“別……我幫,幫還不行嘛!”龍風敏跑上前,使勁地拽住宿如雪的衣袖。
“那歹人有什麼特徵,說過什麼沒有?”劉玄趕緊再問。
“別動。”抱著女人往馬上一送,讓她穩穩地坐在馬上,自己一扯韁繩,再次翻身上馬,坐在女人的身後:“放輕鬆,別崩著身子,不然回去你會腰痠背痛的。”使勁的一帶韁繩:“駕——”馬匹駝著脊背上的男女,慢慢地奔騰了起來。“三日後的午時,千萬別忘了。”臨出門的時候,宿如雪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衝著龍風敏揮了揮小手叮囑道。
“兩個時辰。”宇文輝冷冷地哼了一聲。不是嚇唬馬下的女人,而是依她的速度想走回宇文府至少需要花上兩個時辰。
“好了,不氣了。他不報官,我們就替他報官不就好了。”宇文逸勾唇一笑,將生悶氣的小女人輕輕地擁進了懷抱之中:“百密一疏難免的!主要你的計謀總體上算是成功了,那不就好了。”
宇文逸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抱著小女人,策馬而去,待到快到官道時,將早前從宇文輝那搶來的馬,往樹上一拴。一匹馬該是夠了吧。不如,把這匹也給他們留下來好了。所思了片刻,宇文逸決定還是留下一匹駿馬,畢竟自己那嫂嫂該是不會騎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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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風娜目不轉定地盯著那高頭大馬,使勁地搖了搖頭。
“會騎馬麼?”馬下,宇文輝對著身後的龍風娜詢問道。
“不可以麼?”眼前不就是官道麼?那走回去大概沒有多遠吧!
“兔兒,你真棒。”宿如雪對著幫*兇——宇文逸豎起大拇指。
“你妹啊!”宿如雪哀聲又嘆氣。這個劉玄怎麼自己追去了,居然沒有報官。那曹大人那怎麼辦,曹菁菁不就出不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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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沒樂趣。”宿如雪抬手一扯自己臉上的黑布,沒好氣的白了劉掌櫃一眼:“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沒什麼。”龍風娜想起身,可是馬的躍進,卻讓她只得靠在男人的懷中,以這般的嬌羞的模樣,踏著晨曦而去——
宇文逸與宿如雪站在暗處,望著那遠去的馬車:“我們呢?”男人別過頭,等待著小女人下達指示。
而此時此刻,宇文逸確實一點沒猜錯,劉玄咬牙切齒地將宇文逸的名字狠狠地碾碎在口中,這個可惡的男人,這是派了幾撥的人馬——攔路打劫,真虧他做的出來。
“將軍,是馬,那是馬。”龍風娜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