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慢慢地回想起來:“很活潑,很好動,跟公主很像。為人麼,有點小刁蠻,有點小霸道,對下人很好,總之優點多缺點少,挺完美的。”跟以前的公主宿如雪比起來,那龍家的三小姐簡直就是人上人了。
時過境遷,煙翠不知道現在龍三小姐變成了什麼樣子,所以無法與現在的宿如雪做比較,只得按照記憶中的印象來描述給宿如雪聽。
手中的線一鬆,那風箏被驟起的風揚起,又一次的飄搖在空中:“真討厭!”宿如雪默默的唸了一聲,再次輕輕地扯動風箏線,要那風箏慢慢地順著自己的心意,緩緩向下平穩落地。
可能是因為小女人心情不好的緣故,收線的時候用力過大,那系在風箏上的線鬆了,風箏爭開了那束縛,飄飄搖搖的伴著風的吹拂,越飄越遠了。宿如雪心中不免的一陣難受,抬起手,茫茫然地望著手中的風箏線,難道這就是叫背道而馳。
如果自己再強求著去逼迫他,會不會出現類似於風箏的這樣的事情,手中的線就宛似系在自己與宇文逸手上的那根紅線,一旦拿捏不好力度,便會掙斷,從此再也連線不上呢?!
就在宿如雪低著頭思索的時候,煙翠帶著可惜的表情仰望著天際,忽的看見幾只白鴿飛過:“公主,看有鴿子,好像是信鴿哦!”
經煙翠這一提醒,宿如雪才想起自己的初衷來,小手拍在腰間,仔細地尋覓了半天,忽的從裡面捏出一隻口哨來,呼嚦嚦的一吹,擾亂了鴿子的飛行軌跡,再次捏著從腰間尋覓出來的一小袋穀物,往空地上一灑。
那鴿子可能是聞到了食物的香氣,呼啦啦地飛了下來。張開嘴使勁地啄食著地上是穀粒。
“煙翠,幫我捉住那隻鴿子。你從那邊,我從這邊!”宿如雪眼尖的發現了一隻鴿子的腿下好像綁著點什麼,哼,就知道對方一定會用這樣的方法,因為古代只有一種的方法傳遞私信,那就是——飛鴿傳書!想不到自己從電腦上學來的東西還是可以用的嘛!
“好。”煙翠點了點頭。
兩人將注意力一起投注在一隻純白的鴿子上,兩個女子拎著裙角,貓著腰,一左一右包抄了上去。幾乎是同時的撲手去捕的動作,但是誰都沒有得逞,因為那鴿子就在兩個女子手落下的瞬間騰空飛起。
“嗷嗚——”一隻白色的影子在陽光下畫成一線,伸出爪子卻沒有露出利爪將那白色的鴿子撲捉在懷中。得意洋洋地招呼著主人,看看自己的戰利品。
“乾的不錯,逸逸!別傷它,我只要信!”宿如雪迅速地跑了上去,將那隻信鴿從逸逸的狼爪下挖了出來,抱在懷中,輕輕地安撫著,順手解下鴿子腳踝上裹著的一封信,慢慢地讀了起來。就知道這白無炎不會如此老實的善罷甘休,看看,這是什麼!
居然是搶親路線,看著上面畫的七扭八拐的一張小草圖,將鴿子塞進煙翠的手中,宿如雪幾步躍上一隻高臺,踮起腳尖,展望了去,此處可以說是這宮院的展望臺了,伸出手臂放在眼前,眺望著遠方,將宮中的景緻盡收眼底。
“錯不了了!就是它!”宿如雪嘴中唸叨著。將那信紙重新裹好,塞進鴿子的腳踝處。輕輕地撫了又撫,雙手抱著白鴿,使勁地一揚手臂,將小傢伙放飛回空中。
“公主。您別告訴煙翠,您這三日天天來此放風箏實際上是在等這隻信鴿。”煙翠垂著頭,思索著這三日以來宿如雪的怪異舉止,不由地輕聲問道。
“不等它,難道我是在等那笨蛋兔子嗎?”宿如雪沒好氣的一番白眼,早前回宮之後,不巧一日,正好看見天上飛過了幾隻白鴿,本是覺得平淡無奇,和平鴿麼?!可是再一想便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畢竟在古代,鴿子可不是和平的意思,而是信使。所以早前宿如雪便做了一隻鴿哨,試了又試,今日終於派上了用場!
前幾日劉玄便與她說白櫻葵有信傳來,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通知什麼似的,宿如雪捏過白櫻葵傳給劉玄的書信看了半晌,忽的拍了一下腦袋,問出了一句讓劉玄惱火足足三天的話。
“這白炎的公主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就是這麼一句話,讓劉玄已經有十天左右沒跟她再說過話了,避而不見,能躲多遠躲多遠!切!小氣!想起這件事來,宿如雪便不高興的直皺眉頭,說實話的孩子果然是招人恨的,自己不就說了句實話呢,就被劉玄懷恨在心了。算了,不管了,先去收拾那隻兔子去好了。龍三小姐,去掉兩個字,把順序一倒換不就是小三麼!
還青梅竹馬,本公主就掐了你這青梅,砍折了這匹竹馬!看你們還能不能青梅竹馬!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