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往上送了。
“世子妃,我來試一把,行麼?”
白影剛剛說完,宿如雪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捏著小酒杯猛打著小算盤,咬了咬嘴唇笑笑道:“行吧,反正也不輸房子,不輸地,只是喝酒而已。”這句話看似是說給白影聽的,實則是說給白無炎聽的。
這個男人真是夠奸詐,上一次當就這麼的謹慎了,這都找了兩個人試水了,自己還不肯下來。哼,非得給他點甜頭,才肯乖乖就範唄,那她就給他點甜頭嚐嚐好了。
“我出三啊!”宿如雪比了個八的手勢出來。
白影學著宿如雪也吼道:“我出二啊!”比了個一出來。看來想說謊也不是那麼難麼?!別過頭,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只見白無炎專注地望著兩人手上的動作。
“我出一啊!”宿如雪比了三出來。
“我出五啊!”白影剛要比手勢,就聽見宿如雪在一旁低低的唸叨著。
“白影,原來你也會說謊啊,你會不會有不想說的事情就瞞著自己的主子,說謊欺瞞過去啊!”
“不敢,白影真的不敢。”白影放射性的舉起一隻手,張開五指使勁地忽閃著,以證實自己的清白。
“你輸了,喝酒!”宿如雪捏起一碗酒水塞進白影的手中,然後把白影往一旁一推:“你也不行,邊上掰手指頭去吧,殿下,我們來!”一碗酒打發走了白影,宿如雪將矛頭對準白無炎,直接撲了上去。讓男人再也沒有了婉拒的理由。
“我們也玩這個?”白無炎算計著剛剛白影與蘇大人輸的悲慘象,猜想著自己該是不好贏。
“不,我們來玩另一種行酒令,來聽我念啊!”宿如雪一臉討好的笑容:“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然後出石頭剪刀布。石頭砸剪刀,剪刀剪布,布能包石頭。”邊仔細的說著,宿如雪邊仔細的筆畫著給白無炎看。
然後小小聲地嘀咕道:“初學者只能出石頭,這是規矩。”
“好的。”白無炎一聽這行酒令覺得比前一種簡單多了,還以為是小女人特意為自己改良了,於是便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一個勁的猛出著石頭,一開始宿如雪還算有良心,出了兩三把的剪刀,讓男人嚐了點甜頭,但是到了後來,她便一個勁的出布去包那石頭,一來二去都是白無炎在輸,而且輸的格外的慘,被罰的酒水也是越喝越多……
172:坑蒙拐騙偷的兔兒(三)公主猛如虎——萬字更
兩三杯美酒下肚,白無炎酒醉狀盡顯無疑,白影擰起眉頭,看著自己主子的怪異舉動,但是卻不敢出言指出來生怕誤了主子的好事。。
宿如雪剛開始看到白無炎喝酒的言談舉止,便一下料定這個男人不像是會喝醉的人,該是酒量很好的,而剛剛自己雖灌了他不少碗酒,但是也不至於醉到如今這般的情況,口齒不清的落魄樣子,莫非他是裝出來的,別過頭,有意無意的輕輕掃了一眼一旁靜立的白影,這一眼讓宿如雪確定了一點:便是白無炎現在的醉態是假的,裝出來的。
而男人這般的裝模作樣又是為了什麼呢?莫非是想將自己套牢在身邊,天啊!中計了,想到這裡,宿如雪心中大呼了一聲不好。可是現在想辦法哪裡來得及,只見這白無炎一手穩穩的擒住小女人的小蠻腰,另一隻手一抬落在小女人那漂亮的瓜子下顎上。
“踏雪,本殿好像醉了,我們去歇息吧?!”邊說白無炎邊打了一個酒嗝,噴出暖暖的酒氣直撲在宿如雪的臉頰下。
這酒氣帶著男人身上的危險掠奪的氣息,讓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低低的哀嚎著:不要啊!這等於葬身猛獸之口啊!呵呵的乾笑著,抬起手將男人的那張俊臉使勁的推向了另一邊,不是她的菜,她可不可以不要照單全收。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現世報,兔肉沒吃到,反而被這男人吞之入腹了。不好吧!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玩弄她啊!
“不要,我不累!我還要多待會!”小女人極不情願地發出野獸般的哀嚎之聲。
“那本殿,嗝——”再次打出一個酒嗝,將酒氣噴吐在空氣之中,白無炎裝模作樣地繼續道:“也陪著你多待會!”死皮賴臉的緊緊抓住小女人的小手,說什麼就是不肯鬆開。今夜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白無炎的了,任誰都休想壞了自己的好事。就都去之。
眸光自暗淡突然變的冷冽了起來,再次迴歸於暗淡之中。為了不讓小女人起疑,揪出自己的馬腳,如今這真是個好辦法,從她灌他的那一刻,他便開始想應付的方法,思索了片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