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溫度好像還可以再泡一會兒,天氣也不是很涼,宿如雪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趁著煙翠離開這段時間,乾點正經事——比如將這隻赤條條的小兔子吃幹抹淨。
抬起帶著花瓣香氣的玉臂環在宇文逸的頸項上,使勁地一帶,將他的頭拽到眼前,唇大膽地覆了上去,使勁地吞食著男人口中的香甜氣息。
餘下的一直手臂向下,將水中男人無遮無攔的昂然盈盈地一握:“唔……好大,剛剛好!”硃紅的唇瓣輕輕地讚美道。
緩緩地動作,讓宇文逸難忍地反抗著:“別……”
“恩?”小女人意亂情迷地望著男人好像是很享受的表情,壞心眼地問:“是別這樣?還是別停啊?”狡黠的一笑,不給男人回話的時間,再次吻了上去,以吻封住男人的話語,將聲音全吞進了腹中。
過了半晌,才不知饜足地鬆開那被自己封住的性感薄唇。手上的動作依舊緩緩,彷彿是估計磨人一般。
“呃——”宇文逸使勁地以齒扣住了下唇,羞臊地紅了雙頰。
“要麼?雖然時間有點緊張,但是好像夠我們纏綿一次。”宿如雪壞心眼地以唇覆在男人的耳際,低低地沉吟著。熱騰騰的氣息呵在男人的耳際,如同一隻小耙子,不停地抓撓著男人的心脾一般。
“唔……不……”這簡直就是不合禮數,宇文逸想說,可是卻說不出來,因為心中一個聲音在驚呼著,不停的對自己說:要了她。不要和要之間,他真的兩難。一邊是理智,一邊是真心。
“說實話嘛?”宿如雪將身子緩緩抬起,將自己嬌柔的一處,抵在男人宛如利劍的那話,輕輕地摩挲著:“要不要,我的小兔子?”
酥白的豐盈,躍然眼前,宇文逸想不看都難,腦中不由地過著那一日自己與女子在茅屋之中的一幕幕,緩緩地張開口,將那一方的豐盈直接吞進嘴中,那一日她教他的,他不由自主地演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