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安遠去做。
她知道,安遠從來都無法拒絕她的命令。
“是,安遠領命,安遠儘快便去辦這件事情。”喬安遠的聲調已經恢復到了一個奴才該有的恭順,卻聽得讓孟靈曦的心裡越發的難受。
“安遠……”她想說“安遠,終有一日,你會明白我的苦心的”,話到嘴邊卻還是嚥了下去,沒有做到的事情,何必要先說。
“小姐,店裡剛剛出過事,這樣時候若是找賣家,怕是買不到什麼好價錢。”他潛意識裡不想再聽孟靈曦說任何一句安慰的話,她怕他再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便急急的將話題轉到賣店上。
孟靈曦自然是看穿了安遠的心思,他不願意聽也好,她本也不想再往下說。
“沒關係,店就算不值錢了,這塊土地也會值些錢的。”她搖搖頭,對此並不在意,錢財於她而言,從來不重要。
而這裡賣掉土地的錢,怎麼都夠翠兒和安遠好好的生活一生了。
“那好,安遠儘快去辦。”
“恩,去吧!”孟靈曦點了點頭,最後打量了一眼安遠,才向門口走去,“我該回去了,你將店盤出去後,就派人到王府通知我。”
“是,小姐。”安遠一直低著頭,視線卻忍不住一直看著孟靈曦漸行漸遠的腳步,心中暗暗發誓,“小姐,就算你這次會怪安遠,安遠也絕不離開。”
孟靈曦感覺自己的身後似乎一直有道炙熱的視線在跟著自己,她雖然仍舊腳步平穩,不急不緩的向樓下走著,心卻慌亂一片,她總是覺得不久的將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剛邁上下樓的樓梯,孟靈曦的視線裡便闖入了直挺挺的站在樓梯口的蕭白逸。
突然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站在滿是紛亂的大廳裡,很是格格不入,有那麼一瞬,孟靈曦甚至忘記了,把這裡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便是蕭白逸。
蕭白逸見孟靈曦終於下樓了,本就不耐煩的表情,越發的煩躁起來。
她在上邊和男人“談心”,他卻要站起這,被一群圍觀的人行注目禮,然後猜測紛紛,覺得他這個王爺喜怒無常,剛剛才砸了人家的店,現在便又站在這裡一言不發,好像跟他無關一般。
“蹬蹬蹬”蕭白逸向樓梯上走了一步,拉住孟靈曦的手腕,一言不發的便往外走,
孟靈曦皺了皺眉頭,需要很是厭惡他的霸道,這個時候卻也沒用跟他硬碰硬。
“嘩啦”蕭白逸剛一到門口,門口圍觀的人便避之不及的閃開一條跨擴的道,那躲避的速度可謂快到神速。
於是,孟靈曦忍不住在蕭白逸身後失笑。
直到走出了珍品樓,拐了一個彎,他才一把甩開她的手,氣得暴跳的質問道:“孟靈曦,你在笑本王?”
“沒,靈曦只是高興。”孟靈曦說著又撇唇笑了笑。
“高興什麼?”蕭白逸的怒火洩了一大半,頓時有些摸不到頭腦。
“為王爺能得到臣民那樣的禮待而高興。”
其實,她是在笑,這些圍觀的百姓用行動將對蕭白逸的懼怕表現的那麼直接。
“孟靈曦”他厲害,因為她還是在拐彎抹角的說他沒人緣。
“哈哈哈”越是不讓笑,孟靈曦越是爽朗的笑了起來,笑得天花亂墜。
剛剛還怒火高漲的男人突然看痴了眼,第一次覺得,原來能看著一個女人笑,也能讓人這般的驚 豔。
漸漸的,這個多年來冷若冰霜的男人被她的笑感染,不只是人沉浸其中,思緒也跟著綻開了幸福的花。
“孟靈曦,不許再笑。”心裡在笑,嘴上卻是不肯屈就的威脅著孟靈曦。
他越是不讓,她越是故意的一般笑得很開心,很大聲,最後甚至引來路上的行人的觀看。
蕭白逸漸漸被她有意的行為氣得有些急了,攬過她的腰,不由分說,便用自己的唇覆上她的唇,將她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堵在唇中。
“唔唔唔……”她瞠圓雙目掙扎幾下,卻掙不脫。
行人紛紛向他們看來,眼中閃著不贊同的光,卻又礙於他們的身份,不敢議論什麼。
最後,孟靈曦實在是受不了那些注視,索性便閉上了眼,來個掩耳盜鈴。
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她知道,蕭白逸一向以馴服她為樂趣,她這個時候若是掙扎,只能讓他一懲獸 欲。
於是,她識相的不再掙扎。
蕭白逸自然也沒有當眾表演的習慣,見孟靈曦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