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便發覺不對,然後歷史再度重演,又是一塊冰塊被抬下了擂臺。這一回,特意多留了神的眾人算是有點明白了,這個能順利透過前兩輪比試的小師弟有點邪門,他能獲勝並不是單靠那寒冰符,而是他身上另有乾坤,可是偏偏他們怎麼也看不出一點端倪來,這麼一來,再也沒人敢貿然的跳上擂臺了,畢竟便宜誰都想揀,但誰也不願意自己就是那個便宜的。
站在臺下的從雲曦看到眾人的反應和自己預期的一個樣,不由得意的揚眉笑了起來,掏出另一疊寒冰符交給薛奇,“奇叔,您要不要也上臺看看自己的實力呀?”
有單謹翔這麼一個好榜樣在前頭,薛奇倒還真的有點上臺試試的興趣,畢竟對這次的比試他其實一直沒抱多大的希望,不管怎麼說他都只是個剛剛成功結丹出關的人,會輸那完全是意料中的事,而從雲曦的道紋居然能讓他順利的透過了前兩輪比試,已是大出他的意外,向來就沒什麼好勝心的他對這結果已經是十分的滿意了,至少沒在一開始就輸掉,沒太丟戰尊的臉,但若說還有機會讓他更進一步,那他也不會拒絕的,畢竟他頭上可頂著戰尊的臉子,能多幫他爭一分臉還是爭多一分的好。
看著薛奇拿著寒冰符走開了,一旁的範逸武可就有點不平衡了,滿臉哀怨的瞅著從雲曦,“小曦,你也太厚此簿彼了吧,想當初我參加外門弟子大比的時候。你連臉都沒露,而現在謹翔和奇師叔祖參加內門大比,你又是繡道紋又是給符籙的讓他們大出風頭。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被他怨得莫名其妙的從雲曦哭笑不得的瞪著他,“小武,五年前我連道紋都畫不好。就是想幫你也沒辦法呀。這一次是因為你沒參加我才沒幫你弄的,要是你抓緊時間築基進了內門。我絕對會幫你在這次大比中揚名立萬的。”
這意思是不是說自己拖著不築基其實是虧了?範逸武開始很認真的思考起這問題來。
知道他定是又在心裡撥著小算盤了,從雲曦無語的搖搖頭,不再管他的把注意力放回了還在臺上的單謹翔身上,就在他們聊著的時候,單謹翔又將一個存心送人頭的同門給冰下了臺,而想弄清楚他到底藏有什麼秘密的眾人仍是沒看明白,於是局面又陷入了僵局。
眼看單謹翔已經連贏了三場。若無意外這一輪他應該可以順利透過了。於是從雲曦轉身便打算去看看薛奇的情況,畢竟他要面對的可是結丹修士,相對於築基修士來說,結丹修士可是狡猾得多,經驗豐富得多的,雖然自己的推斷應該出不了什麼錯,但難保不會有什麼意外,只有親眼看過方會真的放心。
剛走了兩步,單謹翔這邊又跳了一個人上去,本以為是尋常的內門弟子。但從雲曦隨意的回頭望了一眼後,卻有點意外的站定了。
臺上的人穿的並不是內門弟子的紫色長袍,而是外門外堂弟子的灰色長袍,一個外堂弟子居然有膽子挑戰內門弟子。先不說雙方身份、修為的問題,光是這次是內門弟子大比,他這麼跳上擂臺就已經是犯禁了。於是臺下觀戰的人同時一陣譁然,就連負責這座擂臺的評判都黑下了臉,“這是內門弟子大比,不是外門弟子大比,並不是你能上來的。”只是這外門弟子為何會有築基期修為的呢?
評判的疑問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那外堂弟子黑著臉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內門藏書樓許雲飛。”
眾人頓時恍悟,原來這不是外堂弟子,而是犯了事被罰到藏書樓當雜役的原內門弟子,只是以他這樣的身份有資格上臺挑戰的嗎?想不明白的眾弟子又紛紛看向了臺上的評判。
成為眾目所在的評判亦是一陣遲疑,因為眼前的人雖是犯了事,但仍是留在內門藏書樓的他嚴格來說還是算作內門弟子的,可是以他這帶罪之身不管贏不贏得了,宗門根本就不可能會讓他佔據一個神獸山名額的,只是因為從來就沒有哪個犯了事被罰的弟子還會這麼沒眼色的敢跳上臺來的,一時間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臺下的從雲曦聽到那人報出的名字後,眉頭便已蹙了起來,姓許,不消說又是許家的人,這一家子怎麼就不知消停的呢。
臺上的人這時也冷冷的朝臺下掃了一眼,盯向從雲曦的目光之中滿是怨毒。看到從雲曦緊蹙的眉頭,知道她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頓時扯起唇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不待評判作出絕斷,他便已雙指一豎,嗡的一聲,一個大鼎便憑空出現在擂臺上,緩緩旋轉著的浮於半空之中。
這鼎一出現,臺下的人頓時又是一陣低呼,有些眼力好的人更是直接點出了這鼎的品階,這是中階法器。而在法陣和道紋上都已有一定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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