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下重手必須點到為止,但在打紅了眼的情況下,肯定會有些好強或急功近利的人不顧一切的為獲得勝利而用上極端手段的,而現在有了這種明顯給所有弟子留了後路的比試規定,即使不事先說明也不會有哪個弟子會笨到用上極端的手段而斷了自己的後路。如此便可變相的阻止了同門相殘了。
感慨過後,從雲曦立時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急急的拉著單謹翔和薛奇便往裡走,“奇叔、謹翔,有這種規定你們若想繼續玩久一點,可就應該早點上擂比較好。”
“為什麼?”三個男人都有點不明白,人家可都在一旁尋機會找便宜下手呢,為何從雲曦反而叫他們趕緊上呢。
停下腳步,從雲曦一臉不是吧的看著三人,“這你們都不明白,在這種規定下,大家的心裡肯定都不會急著上擂臺的,反正時間有的是,機會也多的是,必然都在打著靜觀其變,尋找他們認為的最好時機才上場。所以如果這時候上去一兩個厲害點的人守擂,一般的人肯定都不會去觸這黴頭的,因為若是輸了就是白費力氣,若是贏了肯定也消耗不少的力量讓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軟柿子,而最終免不了落敗的命運。所以你們這個時候上場,用一點雷霆手段把場面給鎮住,肯定就不會有人去惹你們了。”
仔細一想,不得不說從雲曦說得還真的挺有道理的,可是再一細想,三人又想到了別的問題,“若是照你這麼說,不就沒人敢上臺了嗎,這樣又怎麼能連贏五次呢?”如果他們站在了擂上卻沒人應戰,那豈不是白費力氣、浪費時間。
從雲曦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拜託,這麼多參加比試的人,肯定會有人上去的呀,要不你們把擂給佔了,人家還比什麼呀。只不過據我的經驗判斷,有實力的人在看到你們也有一定實力後肯定不會冒險跳上去跟你們硬碰硬的,會上臺的肯定都是抱著試一試或是雖然獲得這次的比試資格但實力並不怎麼樣,心裡很清楚自己沒什麼希望的人,純粹的就是上去找你們練一練手,露一露臉。而且這一輪比試可是有五天時間的,你們現在趁早上去試一試,若是真的不行。還有足夠的時間恢復再挑戰一回呀,若是等到最後兩天你們可就沒足夠的時間來恢復了。”
其實這事最主要的就看他們上臺後能不能以給人一定震懾力的手段獲得首場勝利,只要這頭開好了。後面的事多半便能成了。想了想,從雲曦又從懷裡掏出了一些符籙遞到了單謹翔手上,“謹翔。不管是誰,一上臺將人鎮住了你就丟符對付。知道嗎?”這可是她自己做的寒冰符,當然經過幾個元嬰後期老祖的教導後,這符比起自己最開始做的那些可完全不能同日而言的了。
接過她遞來的符,單謹翔在她一臉興奮的注視下,終是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便躍上了一座擂臺,這臺上的人正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人。剛勝了兩場,其真元也算是消耗了一些,用他來練手加立威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個修士看到跳上來一個築基初期的師弟,心裡頓時樂了,暗自高興自己又揀到了一個便宜,又能朝五場勝利再邁進一步了,於是禮貌的和單謹翔抱了個揖算是見了禮後,便擺開架勢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將他丟下臺。
只是不待他的氣勢張揚開,對面便已有股強大的威壓逼了過來,頓時將沒有心理準備的他鎮在了當場。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得到從雲曦指點的單謹翔便十分聽話的當真掏出寒冰符便直直砸了過來,沒有絲毫的含糊和懸念,剛剛還滿心以為自己交了好運有人送上門給他湊人頭的修士便被冰成了一塊大冰塊。動彈不得了。
這場比試可以說結束得十分之快速,快到讓在下面觀戰的人根本還沒能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便已經結束了。所有的人都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擂臺上的單謹翔,在修真界越級挑戰的事並不是沒有,能贏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能贏得像他這麼快速,這麼利落的還真是沒見過。這傢伙該不會是隱瞞了真正的修為吧?可是眾多宗門長輩可都在暗中看著的,他若真的這樣做了,不可能瞞得過這麼多雙眼睛的呀。但若他真的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又是憑什麼這般輕易的就贏了一個築基中期的人的呢,難道是剛才那人太大意了,或是連戰了兩場真元不繼了?
懷著這個疑問,又有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跳了上去,畢竟築基中期在這已經透過全體內門弟子大比而勝出的人群中完全是屬於墊底的存在,能遇上更墊底的築基初期師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單謹翔剛才的勝利讓人有很多的不解,但難得遇上軟柿子不捏上一捏湊個人頭的才是傻瓜呢。
同樣的,雙方見過同門禮,那修士也是剛擺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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