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堂堂蜀王,蜀國皇帝的老子,大漢皇后的親弟弟,大漢國舅,京城防禦使,超一品的官職爵位,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了看門狗了?”
敖彪嘿嘿一笑,“王爺,你別生氣啊。”
“我說的看門狗,不是罵人,那是大有含義的。你看啊,王爺是京城防禦使,乾的是守衛長安的活,守住的是長安的四方城門。而我呢,禁軍副統領,乾的是守衛皇宮的活,守住的是皇宮的安危,保衛的是皇后娘娘以及宮裡的安全。這不就是看門狗嗎?”
“這狗啊……誒,王爺,你怎麼走了,酒還沒有喝完呢?”
一句看門狗,讓本來就有些煩悶的鄧天麒更加鬱悶了。
仔細一想,這敖彪雖然有點彪,可是這話糙理不糙啊。
京城防禦使,不就是一條看門狗嗎,看的不就是長安的大門嗎?
我好端端的蜀國王爺,好端端的皇帝老子不幹,我過來當看門狗?
鄧天麒回去之後鬱悶了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心情更不好,看誰都不順眼了,就想找人咬一口。
後來到禁軍營地找人練手,藉著操練比試,將敖彪等幾個將領給收拾了一頓。
敖彪被揍習慣了,倒也無事,只是其他將領被平白揍了一頓,心中扛不住,便找武衝說了。
這種小事鄧天麒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不過當他去找孔瑾喝酒解悶的時候,吃了個閉門羹之後,他就覺得情況不對。
認真一打聽,才知道孔瑾和陸長生、虛靖等人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長安,去了北莽,京城,去幹一件大事。
這還了得,讓我在長安給你們當看門狗,你們在外面幹大事不喊我?
這還把我當兄弟,還把我當蜀中戰神?
鄧天麒找來劉燁等人摸排清楚情況,又到軍中打探遠征軍兵馬動向。
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他心中冒出火來了。
原來在不聲不響當中,遠征軍的兵馬已經暗中向北莽京城方向移動了。
哪怕是遠在幽州的遠征軍分支鐵蛋等人,也在集結兵馬,準備大幹一番。
好傢伙,你們悶不吭聲地發大財,讓我在長安給你們看家守院,老子不幹了。
老子從蜀中出來,就是要幹大事的,就是要打仗的,就是要殺耶律雄基的。
看門狗,老子不當了,誰愛當誰當去。
其他的大漢兵馬我也不動,老子就帶著我蜀國將領出發。
出發,北伐,殺耶律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