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自從那日被水衍白日戲耍,從此得了乖巧,凡是是水衍在室,管是做什麼,一色關緊門窗,遠遠守在廊下。即聽不見曖昧水響,也不許人去打攪。
且說迎春那夜一聲嬌啼,從粉嫩處子變成噴香女人,跟水衍一下子就熟識起來,這些日子處下來,已經慢慢摸著水衍的脈搏,雖然不會任由水衍胡鬧,卻也會偶爾配合一下,羞羞答答,到更加能激起水衍的興奮,越發覺得嬌妻婉轉嫵媚。
夫妻玩笑一陣,迎春堅持不肯白日燕好,鳳姐當初率性而為被府裡下人當笑話講,來拿當初迎春也聽見風聲,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水衍迷戀新奇,卻也不好違拗妻子軟語懇求,心裡越發敬重妻子端方賢淑。只是心中貓爪撈心,恨不得那塊黑布把天遮起來。
迎春候著水衍出浴,茶水喝著了,便把今日理帳事情說了,並說了開源生想法,否則一大家子開消起來必定會捉襟見肘。
水衍心裡美滋滋的品味著方才樂事兒呢,哪裡耐煩聽迎春說這些閒事,且他一貫不理這些事情,隨口言道:“既是母親著你管家,就是信任的意思,你只管放開手腳做就是了。在自己家裡做事情怕什麼呢?這屋裡還有誰敢說你個不字?”
迎春便笑:“既是這般,我就去做了,異日若有什麼一差二錯,夫君可要替妾身擔待擔待喲?”
水衍把迎春瞅一眼:“你這樣嬌滴滴的美嬌娘能出什麼錯?”
迎春拿手一牽水衍袖袍:“答應不答應呢?”
水衍撇嘴一拍胸脯子:“答應,如何不答應,直除開兩條不成,天塌下來為夫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