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當初就是我們當家出主意讓二爺辦的,如今只要跟二爺要過來,鋪面人手都是現成的,只要資金跟得上就可以開張了。不過,本錢不能少了。”
迎春額首:“這個好說,我一家不夠,可以聯合經營,只是典當行都在琉璃街,前門的店鋪豈非空置?”
司棋笑道:“這個我們當家也說了,他建議奶奶開一家六陳行,咱們家有多少土地糧食啊,買這個誰也賣不贏咱們,再有兩府之前祿米從來不用,都便宜外人了,這回正好便宜咱們,豈不好呢!”
這個迎春知道,這些祿米多事陳米,賈府因為自家有土地米糧,下人也少有吃這個,也不在乎一石米糧一兩銀,祿米多是四換一兌換了新米了,跟白送一樣。
乍聽司棋提起,水家做這個生意倒不會惹人笑話。這個六陳行又穩妥,連本錢都不需要,賣不掉又米糧在,再者,京中之人嘴都刁,多喜歡二兩銀子一旦買東省地的米糧,說是營養養人。再者這六陳行的生意,賈府周邊之人似乎並無人做,也不存在搶奪生意之嫌疑。心中便認定了忙著吩咐:“叫你們當家滿上籌備,囤積糧食,預備年前就開張。”
司棋忙問:“其餘呢?”
迎春道:“這個得容我想想,你先去辦理六陳行事宜吧。光一個米鋪只怕不成,得有倉庫碾坊,一併著你家打聽打聽去。”
司棋見迎春這般倚重潘又安,笑盈盈答應著去了。
迎春火土吩咐繡橘:“你親自走一趟,告訴你父親,今年大小莊子穀米不賣了,我們自己開店子,再著他走一趟牙行,請他們推薦一位年紀輕些小掌櫃,最好是未成家的,結了婚的拖累人。讓潘又安跟我二哥過目就成了,至少一次籤十年啊。”
繡橘有些疑惑,卻是答應著去了。
繡橘剛轉身,卻見葉兒忙著打簾子:“姑爺回來了。”
話音落地,水衍已經進來了,跟繡橘走個對面,繡橘忙著行禮。水衍大踏步進來,笑看迎春主僕:“你們這是看上誰,要籤誰十年啊?”
正文 新婚之樂
水衍問話;自是主子奶奶回答;合不該奴婢插嘴,卻是姑爺問話;繡橘也不能大咧咧拂袖而去。繡橘便回身站定,垂眸之時眼眸快速睃一眼自己姑娘迎春。
迎春衝她微笑揮手;繡橘這才行禮去了。
迎春折身替水衍寬衣:“偏你耳朵尖;我們女人家能說什麼,還不是家長裡短家務事兒唄,問什麼呢!倒是大爺,怎麼這會子就回來了;不是酉時才換防呢?”
水衍笑吟吟:“嗯,是酉時;不過為夫身上不舒坦,就先回了。”
迎春嚇得一跳,忙著伸手摸上水衍額頭:“哪裡不舒服?要緊不?什麼時候事情?”
水衍伸手摟住嬌妻,嘿嘿笑:“身上發軟,三四天了。。。。。。”
迎春瞧見這人這樣賴皮嘴臉方知上當,嗔怪道:“你這樣瞎鬧起了,婆婆知道還不得責怪,哪有為了,為了,不好生當差呢?”
迎春說著紅了臉頰。
水衍滿足的看著羞怯的嬌妻,鼻子貓咪嗅 似的直拱拱,嘴裡笑道:“侍衛處慣例,新婚一月內只當半天班,我之前也不知道替代許多人呢,前輩們說了,這叫最佳耕種期,不如。。。。。。”
迎春一啐,劈手跑了。
晴雯聽著屋裡有了響動了,這才進來配製沐浴,備好一切又退下了,水衍不喜歡丫頭伺候沐浴,一般都是自己解決。
那水衍見晴雯帶著小丫頭退下,便寬衣沐浴,忽然吵吵起來:“啊喲,娘子,今兒怎的沒有香胰子?我這渾身汗味兒奴呢?”
迎春暗地責罵晴雯,慌什麼呢,這樣小事體也出錯,忙著尋了一塊送進去,卻見水衍正好好的給自己渾身泡沫擦拭呢,愕然之下,人已經被水衍撈著拽進浴桶。
迎春不曾提放,嚇得手裡亂抓,卻是水衍渾身香胰子光溜溜抓不住,迎春往下一溜,手裡握住一個毛乎乎的小棒子,倒是止住了跌勢,沒有一個倒栽蔥栽進木桶裡。卻說迎春穩住身子之時,卻聽見水衍一聲呻吟,甚是。
迎春不由愕然羞怒,這是叫得什麼春呢?
卻不料手裡支撐就在這會子顫巍巍轉動起來,迎春趕緊摸一把臉上水珠兒,細看右手裡方才支撐之物件,不看還好呢,一看之下,頓時花容失色,丟之不及!
水衍原本爽煞了,嗯嗯唧唧享樂。不妨嬌妻這般可愛,尤其那驚恐雙眸,水濛濛,圓溜溜,猶如小貓咪驚見大老鼠,頓時大笑不止,一時不慎岔了氣,咕咚一聲跌落在浴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