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轉身的徐聽肆一把推開,然後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家主子掩著唇匆匆尋起可以清穢之地。
方才看到時玖與徐聽肆站在一起,徐容璋心裡就莫名湧上一股不暢之意,好不容易擺脫群臣敬酒,徐容璋便冷著臉往兩人方才所在之處尋來。
然而剛剛靠近就見徐聽肆踉蹌著撞了過來,徐容璋條件反射地伸手架住他歪斜的身子,問候的話語還未出口,便被徐聽肆吐了滿身。
徐容璋:“......”
晉禾:“......”
晉禾忍不住倒吸了一小口涼氣,趕緊迎上去架走了自家主子,並向徐容璋道歉,徐容璋蹙著眉頭將徐聽肆交於晉禾,從袖中抽出帕子嫌棄地擦拭著衣襟上的穢物,晉禾也手忙腳亂的從徐聽肆的袖中抽出手帕,為他擦拭著唇周。
徐容璋煩躁地擦完自己的衣服,礙於情面正準備慰問一下徐聽肆的情況,抬眸看到晉禾手中的帕子時,腦海一瞬空白。
反應過來後,他猛然抓住晉禾的手問道:“你這帕子是怎麼回事!”
徐容璋突然的急吼,頓時吸引來了周圍人的關注,他側頭輕咳,鬆開晉禾的手道:“先扶你家主子下去休息。”
晉禾呆愣地點點頭,剛準備扶著徐聽肆離開,徐容璋又在身後道:“等等,把方才那塊帕子交給本宮。”
晉禾低頭看了看手中沾了穢物的帕子,素白的面料,奇奇怪怪的繡花,這塊帕子他從未在徐聽肆的物品中見過。
但這塊帕子是在徐聽肆的袖中,晉禾也不敢隨意交給別人,他低首歉意道:“回殿下的話,這塊帕子是我家王爺私物,奴才不敢做主,殿下若有需要,不如等我家王爺清醒後,再與他言說。”
徐容璋看向晉禾手中握著的繡帕,不可思議道:“這是你家王爺的帕子?”
晉禾猶豫不知該如何作答,但若要保住帕子,他便只能應下。
徐容璋沉默片刻,揮了揮手示意晉禾扶著徐聽肆回去,獨自一人思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