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狐完全沒醒。
呃……
蕭白檢查後確定,雙休力量還在穩定迴圈傳遞,也沒在意,繼續睡了。
送人玫瑰,手留餘香,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做好人好事,老天不會虧待你。
事實上,這個姿態也並不持玖。
睡的越深,一劍狐的睡姿便愈發的隨意。
最後,蕭白沒辦法,只得也褪去了衣物。
靠在池邊,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此舉不僅增加了二人靈力冉合的接觸面積,也讓一劍狐睡的更安慰了。
難受的反倒是持續壓搶的蕭白……
半夜。
玉壺來到池邊捉姦。
嚇得蕭白屏氣凝神,不敢睜眼。
玉壺給一劍狐號了脈,確定蕭白沒有過激的雙休動作,而她的丹田和宮體也在快速恢復,很滿意。
隨即向池子裡換了些藥,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揚長而去。
蕭白嚇得全身蔫阮。
到底懷抱了怎樣的偉大目標,讓這個女人如此大度?
蕭白忽然想起,第一次遙感時聽到的話,心中一驚……
這女人難道真立志要毀滅全人類?
說起來,一劍狐說的話也很奇怪。
既然人類打敗了域外天魔,為何七個天命之子的力量還不收回呢?這對道盟來說也是個巨大隱患吧?
如果道盟真是某個天命之子建成,其餘天命之子又在幹嘛呢?
不會每個人都像一劍狐這般渾渾噩噩準備躺平到世界末日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白總感覺天元時代並不會持續太久,世界末日近在咫尺了。
……
第二天一大早。
一劍狐一激靈醒來,竟發現自己躺在蕭白懷裡睡著了。
雖然匈被壓扁擠紅,但全身舒坦難以言喻。
用神識看了下身子……她竟還是完璧之軀!
蕭白難道不行,只是個嘴上王者?
早上,澎湃的荷爾蒙,混合溫宮的藥力,潤田的靈力,直往她下身翻湧。
她強壓住作祟的荷爾蒙,罵蕭白:
“你搞什麼鬼?昨晚我記得你是扶著我肩膀睡的!”
壓了一夜搶的蕭白徐徐睜開眼,略顯疲憊的說道:
“那個姿勢不舒服,玉壺過來給我們弄成這樣了。”
那我還是處?一劍狐莫名的來氣。
可越氣越想證明自己!
“咳咳,儘管我的思想還沒做好準備,但是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你確定早上不來一發嗎?”
這濃濃的老司姬口吻是怎麼回事?
蕭白佩服這女人吹牛的本事……
不過,女人就是這種物種,想搞要你馬上交公糧,不想搞你碰她就揍你。
這樣想著,蕭白偏不遂她願:
“對不起,我是有老婆的人,男女授受不親,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
一手欲擒故縱玩的賊溜,反正眼下一劍狐還沒完全恢復,蕭白心想:不讓她親口對他喊老公,絕不會碰她。
一劍狐幽幽抿了口酒,瀲灩的眸光微微一動,如帶劍氣斜刺向蕭白。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妖女和魔女了?”
蕭白冷笑一聲:
“妖女魔女都對我死心塌地,玩的花樣又多,誰要你這個男人婆啊?”
“你給我去死!”
一劍狐氣的一腳踹向蕭白下身。
結果,不但沒給蕭白踹折,自己的腳掌反被戳的通紅。
甚至,腳心還有點癢……
不禁怏怏自語:
“我不該給你去弄蛟丹丹壁的。”
蕭白忽然摟著她的腰枝,笑道:
“終於承認是為我偷的蛟丹了?”
“你——”
一劍狐脹氣的紅了臉,橫豎都要被弄,乾脆不狡辯了。
“行行行,我愛你還不行嗎,你倒是碰我呀?”
蕭白聽的心裡舒坦,手上只摟著她纖細柔韌的腰枝,卻並沒有進一步的曖昧動作,紳士的說:
“不行,你這是荷爾蒙作祟,我要你心裡愛。”
明明上次在賭坊門口蕭白還摸她屁谷的,現在只摟著腰什麼也不做,這算什麼男人?
一劍狐氣的甩開蕭白的手,作勢便要抽乾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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