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天命之父與天命之女的關係啊!
一劍狐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唉,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咱倆換個天命之力!”
“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再把潮汐之力塞給你,讓你在月潮來時遺金而死,但又因為是天命之子而死不了……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呀。”
蕭白必須百分百認真聽講,才能勉強跟得上這個女人的離奇思維。
不得不說,這女人夠變態!
其實也挺好玩的。
玉壺是居家實驗型的賢妻,對你無限好奇,無限實驗,無限包容,就是偶爾會下毒搞你……但也不是真害你。
暮昀,則是默默守護的小可愛,蕭白已經適應她腿腳上的藤紋,甚至有些著迷,想在來事的時候添一添。
可是不能添,一添,她就變身花魔給你連人帶劍塞進花心裡去了。
說實話,妖魔還是有些詭異的。
一劍狐不一樣,她就像個可以陪你一起玩的兄弟型老婆,雖然沒有任何小女人心思,但她可以陪你一起玩耍。
這才是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尤其那些結婚後的男人定能體會這一點。
忽然,蕭白想起了一劍狐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
“這麼說,你想和我雙休?”
“不想。”
一劍狐斬釘截鐵的搖頭,泛著微暈的如畫清顏,搖的像撥浪鼓。
旋即又嘆道:
“不過,我的直覺是,你一定會像狗一樣追著我搞的,我倒是想跑,但一直跑太累了,乾脆躺平算了,起碼你還有英俊這個優點。”
蕭白佩服這個女人的神邏輯,看似荒誕,仔細一想竟也算合理。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也是有天命在身,不是什麼女人都搞的。”
“你少得意了!”
一劍狐艇起雪白潤紅的匈脯,撇撇嘴,不無驕傲的說:
“我可是天命之女,從來只有我碰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敢碰我,若不是看在你奪人天命之力這個天道稟賦上,你以為你能碰的了我?”
蕭白頭一歪,徑直問她:
“我碰你啥了?”
四掌相合也算是碰你嗎?
一劍狐眸光如劍。
其實,被蕭白摸匈、摸屁谷還能理解,畢竟她也經常這樣偷襲別的女人。
問題是,蕭白居然隔空弄她……彷彿在炫耀自己的技術。
這怎麼忍!
可問題是,她被蕭白弄了也只能頰腿顫抖,並沒什麼反制措施,光是抽乾還不解氣,得讓他失禁才行,何況現在連抽乾他都做不到了……
她越想越氣,懶得搭理,只道:
“你太煩了,我要喝酒。”
眼看一劍狐要鬆手去拿酒竹筒,蕭白連忙喝止。
“你千萬別動,我餵你。”
這樣說著,他驅動一階共鳴,與空氣,水霧和漂亮的桃瓣共鳴。
極其精細的控制酒竹筒,將其徐徐抬起,輕輕送入一劍狐的兩片帛唇。
他動用的靈力極少,完全沒影響到二人之間的靈力迴圈。
一劍狐喝了會酒,加上靈力雙休與徐徐震力讓她很舒服,她的身子漸漸暖和起來。
像是變回嬰身躺在母親懷裡,一旦嘴裡不說話,便很容易睡著。
她感覺抬手的動作實在太累了,影響休息。
“沒必要非得用手傳遞靈力吧,你可以兩手搭在我肩上,我運力到肩膀,也一樣。”
蕭白想了想,確實可行。
“好。”
便靠近一劍狐坐著,雙手搭在她光滑、微涼的肩上。
這麼一搭,像是搭在了矩尺上,一眼看出這女人的身材比例有多完美!
面對面距離近了,看她的五官更是驚豔無比。
遠看瀲灩如畫,近看像是見到了畫中的另一個世界……
這什麼神仙?
說實話,就算是玉壺也比不了。
美的不像話。
像畫。
蕭白重新運力,搭建靈力迴圈,效果也沒有差太多。
於是就這麼保持雙休到睡著了。
一個時辰後。
一劍狐睡深了,身子往後一仰。
使得蕭白扶肩的雙手往下一滑,穩穩抓住兩座巍峨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