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辛鉞?!”
“是我,姐姐,好久不見,你好嗎?”辛鉞站起身,緩緩走到辛苦面前,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辛苦已經從震驚中平靜下來,她看著辛鉞,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他又瘦了,可還是挺漂亮的一個孩子。
就是眉宇間的戾氣更重了,怕是又殺了不少人。
他比從前更會掩飾自己的情緒,甚至是無波無瀾,無喜無悲。
這樣的辛鉞,比從前更難對付。
辛鉞低下頭,輕輕嗅著辛苦髮間的幽香,一邊柔聲道:“老天開眼啊!”
這時,辛苦發現一件更為可怕的事,她的力量完全沒有了!
一種熟悉的燥熱語酥麻從臍下三寸的丹田處開始往四周擴散,絲絲縷縷,綿綿密密,一浪高過一浪,層疊不休。
“是媚奴?!”她怒視著辛鉞,“你把它下在哪裡了?”
辛鉞笑的像個頑皮的大孩子:“我把它們稀釋了,擦在傢俱上,水杯上,反正能擦的地方都擦了,反正媚奴的藥性即使稀釋也不會減弱半分!姐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辛苦無力的扭動著掙扎著,那種焦灼的渴望卻已經在不斷的吞噬著她的理智。
她的反抗與掙扎在辛鉞面前像孩子一般可笑,他毫不在意的撥開她的手,撕裂了她的衣服,撕去了她最後的遮攔。
辛鉞看著辛苦赤裸的身體,眼中是滿滿的驚豔,姐姐還是這麼美……
他俯下身,用與辛苦的嘴巴極其相像的唇,溫柔的膜拜著姐姐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吻都像溫柔的羽毛,輕盈的落下。
由輕到重。
一點點,一點點的加深他的每一個吻。
他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愛戀都灌注在每一個熱吻當中,辛苦在媚奴的作用下,已經發出了嬌媚的呻吟……
可她腦子裡還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現在,這個在吻著她的人,是她的親弟弟。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想到了Roy,想到了紫鴉。
她反覆的在心裡唸叨這兩個名字,Roy為她擋槍的畫面在她腦子裡不斷出現,紫鴉為她耗盡元神的鏡頭不斷回放。
心,又開始了劇痛。
這兩個男人,為她付出的,為她犧牲的那麼多,她不可以,至少,她的心,要守得住。
心臟被劇痛撕開了一道口子,那些不斷翻滾叫囂的慾望被她統統趕進口子裡,以血封緘。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清冷而淡漠。
她冷冷的看著辛鉞,就像看一個自己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