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上不得手。我父母都是老實人,沒有林家嬸嬸這般伶俐,萬一被下人矇蔽,豈不是衰頭?”林寡婦聽得焦飛有意把諾大產業都交給自己女兒打理,頓時喜到心翻,也幫著勸說焦母。
焦母雖然捧持家務尚可,這麼大的事兒,哪有什麼主見?加上她和林寡婦本是兒時好友,嫁人之後也時常往來,平時家長裡短總在一處商議,極肯相信林寡婦的話。焦母被林寡婦幾句話就勸的動了心,沉吟一會,就答應了舉家搬遷之事。
林寡婦見焦母答允了,這才一顆心落了地,暗忖道:“我就林小蓮這一個女兒,還指望嫁個好人家,焦家也不過是小戶,若不是個焦家大娘從小相好,幾十年的交情,怎肯答應把女兒許給焦飛?我們家林小蓮姿容出色,白石鎮上好幾家富戶都來求親過,本來我還後悔來著,沒想到該著我們家小蓮運道好,這焦飛出息起來比那幾家的孩子都強勝百倍。還是我當年顧著這份交情,我們家小蓮又爭氣,非要等焦飛這三年,才有今日的好姻緣。”
眼見是皆大歡喜,林寡婦就跟焦母商量起來,該如何收拾身家,把宅子賣掉,焦飛在旁聽了一會,笑道:“不用這般麻煩,我還有僕從在後面趕來,這些事情由著他們做就好了。若是林家嬸嬸不棄,明日就跟我們一家上路罷。馬車什麼的,我都已經備下了。”
林寡婦聽得焦飛這麼急,心道:“我那個,宅子也值不了幾個,錢,光是焦飛昨天送的碧玉手鐲就能買上一百套不止,何況還有五百兩的銀子,哪裡去不能安家?果然是小戶人家過的慣了,沒這般大氣魄,還是爽利一些,免得給女兒丟臉。”當下林寡婦便笑道:“我們家哪裡還用準備,只我們母女在此,便是今晚上路也成。”
焦飛一聽,立刻叫好道:“就怕林家嬸嬸勞累,今晚上路那是更好。”
焦飛最擔心夜長夢多,他家住白石鎮被人尋到了根腳。能夠早走一日,就好一日,能夠早走一個時辰,就早走一時。焦母見兒子如此急忽,不由得狐疑起來,罵道:“你這般著急作甚?就像是要丈母孃都一起搶走一般。明早再上路也不遲那半日,我們有四個女眷,怎也要僱兩輛馬車,都這般晚了,你卻哪裡去尋第二輛來?”
焦飛笑道“兒子早就備下了兩輛馬車,哪裡還用去現尋。”
焦母總是不捨離開住了幾十年的房子,但是焦飛見母親意動,忙去把蘇環和林小蓮都喚了過來,一起勸母親,再找了個藉口,說要去馬車叫來,先自出門去了。焦飛乘了烏雲兜四下裡尋了一圈,做法術於幾十裡外攝了兩輛最好的馬車,至於馬匹他剛做了那幾個俠少,正好得了四匹好馬,萬事都具備了。
搬家僕人更不必說,焦飛打算好了主意,要把鷲老和獨眼水蛇兵老王留下來,有了這兩個硬手護宅院,加上煉就了火鴉陣的蘇環,足夠讓焦家宛如銅牆鐵壁,等閒三五千山賊都難衝動,就算是有幾個旁門左道,山中修煉有成的妖怪都難侵犯。何況焦飛尋的就是世代安居的樂上,也不需把自家打造成什麼天下絕地。
焦飛把鷲老和獨眼水蛇兵老王都放了出來,讓他們趕著馬車從白石鎮外面繞進來,焦母這會也無可奈何,只能喚了自家的漢子,收拾傢什。林家母女見焦飛說走就走,也都回去收拾了一番,前後不過個把時辰,兩輛馬車就趁夜離開了白石鎮。
焦母走的匆忙,幾次都記掛家中還有東西未曾拿走,想要回去再看看,都是蘇環好言相勸,阻了這位老夫人回頭路。林寡婦雖然也忐忑,但她己經把女兒許人,一小半都是身不由己,也只能任憑焦飛安排了。
馬車行了一夜,焦飛等父母和林家母女都睡下了,就施展了個法術,用烏雲兜把兩輛馬車攝起飛出了數百里,到了另外一座郡縣才落下,天色大亮的時候,已經遠遠離開了白石鎮。焦飛終於離開了家鄉,這才心安少許,心中暗忖道:“這下可沒人能尋到的根腳了。”
其實焦飛也不大識得路途,他平生也只去過一次長安,走過一次西域。若是天上飛行還好,只要認準了方向,最多繞上幾百里路,不怕什麼的。但是地土行走,一旦走錯,就不知去往哪裡了。焦飛帶了這麼多人,也不願時常施展法術,天上飛來飛去雖然快捷,卻易被其他修士,甚或妖怪看上,一旦這些人起意,自己就多一場麻煩。
這不比他空身一人,遇上了什麼出頭的敵人,了不起就打鬥一場。
他有五百水蛇兵和六陽封神幡在手,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角色,根本勝他不得,那些真個厲害的多半都要閉關苦修,也不見得有暇來找他的黴頭。如今焦飛拖家帶口,就算遇上個舉手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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