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蓮被幹的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像是在風口浪尖上,一浪高過一浪。
一會兒像是跳到了浪頭,整個人被巨浪湧起幾百米高,不過又旋即又落入低谷。
她渾身汗涔涔的,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到最後甚至麻木至極。
嬌軀上像是有一座大山在壓著她,身體裡面那隻長長的大棍子像是要穿透她整個嬌軀,那硬度,那力度,讓她爽了,更怕了。
她終於體會到了二姐那小青告訴她的什麼叫做十七八九歲男人的根,能把鍋蓋頂一個大窟窿了。
太猛了。
當然,男人那東西有長有短,有粗有細,即便是短小的,十八九歲也是勇猛的時候。
但是大多數男人這個時候都是一路擼過來的。
“陳楚……你別,別幹了,讓姐睡一會兒……”
那小蓮感覺祈求是那麼的無力,也無用。
感覺身上的陳楚就像是一個機器人,專門為辦事而生產的,就壓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幹。
而且不斷變換著姿勢,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木偶,一隻風雨中飄搖不知方向的落葉,落葉知秋,她感覺到了蕭瑟,同時也獲得了豐收。
……
這時,那小蓮又被翻轉過去,她已經動也不動了,只在那嗯嗯著呻吟,任憑蹂躪,連叫床的力氣都小了很多。
已經被幹了四次了,陳楚停了一會兒。
開始每次都休息十來分鐘。
這次休息快一個小時,他看見那小蓮趴在那裡,挺翹的小屁股蛋兒,還有她下那火燒雲的肉有些翻翻著。
他又擺弄了一會兒她的小腳丫,這才又壓了上去。
弄了這麼久,乾的頻率至少有兩千來下了。
陳楚感覺有些輕車熟路,而且看著那小蓮那本來被拍擊得都通紅的屁股,他下面又硬了起來。
他有種感覺,第一次噴出去的時候有些快。
第二次慢點了。
第三次乾的時間更長了,不過有些麻木,噴出去的東西也少了,第四次就感覺就是機械的幹了。
要不是認為這是在乾女人,不幹白不幹,白乾誰不幹,他早睡覺去了。
又一想這是給別人戴綠帽子,他就興奮。
看見那小蓮通紅的屁股都是自己拍的,那對大白兔也被抓的通紅,還留有五指印,他心裡就特滿足。
下面便又硬邦邦的。
弄了好幾次,他對女人下面的火燒雲瞭解的更深刻了。
第五次沒廢什麼力氣就弄了進去。
這次感覺裡面寬鬆了一些,不過幹起來還是噗嗤噗嗤的水汪汪的。
這種水汪汪的,滑膩膩的感覺給他下面帶來的快感更多。
張老頭兒說過,越是騷的女人下面的水便越多,這那小蓮還真是騷女人一個啊。
再說,她這趟去沈城得有六七天了。也便是六七天沒被男人幹。
下面的水也一直留著,而在沈城她二姐家吃的也好,住的好,也不操心,但是就是下面憋著的難受。
沒男人那東西幹她,她就癢癢的不行。
有一次她和她二姐出去買菜,買黃瓜的時候她二姐那小青挑了幾根小的,她隨手扔進去兩隻大個的。
她二姐沒說什麼只是笑。
回家的時候,那小蓮非要做菜,而且就做那黃瓜的冷盤。
於是,偷偷的把那幾根小黃瓜給做了,大黃瓜她偷了一根。
她只是感覺黃瓜很像男人的那東西。
她二姐家雖然房間要有一百八十平,臥室有四間,她自己住一間,但每天晚上她去衛生間撒尿的時候,都能聽見她二姐房間裡傳來‘造耐’的聲音。
她二姐叫床聲很騷,很浪。
一勁兒要求她二姐夫幹。
……
那小蓮不行了,啪啪啪的聲音聽的她臉紅心跳的,就偷偷的溜進屋子,脫光了,用黃瓜出溜下面。
不過黃瓜粗,她沒太弄進去,只弄進一個點,而且那東西冰涼的,不像男人的那東西有溫度,感覺也差遠了。
再說她也不敢用力弄,萬一把黃瓜弄斷了,在裡面不出來怎麼辦?還不得被二姐和二姐夫笑話死?
所以,這也是那小蓮只住了六天就憋不住要回家的原因了。
不然沈城那麼好,她可不想走的。
再好的日子沒有男人,她一個小媳婦是沒法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