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桃打著哈欠,已經走到門邊了,才想起自己身上汗嘖嘖的,護士服幾乎都貼到衣服上了。
她是個有潔癖的人。
汗水的味道讓她不禁捂住了瓊鼻。
本來她已經昏昏欲睡的,此時一下就清醒了許多。
“哎呀,真是的,身上出了這麼多的汗,真是難聞死了!”季小桃小聲嘆了一句。
而且裡面的內衣也溼乎乎的貼在了身上,她更是不習慣了。
心想剛才還不如和王露一起去洗澡了,也能好好的衝一衝。
現在人家早已經走了。再說了,一看時間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就算下午沒啥事兒,也頂多睡到兩點。
這要是再折騰去洗澡,女人洗澡還麻煩,還不得一個小時啊,回來就不用午睡了。
不禁對這個加急的闌尾炎手術抱怨了起來。
平時一個月也沒有一個急性闌尾炎的,這才幾天啊,就來了兩個了。
可真是倒黴啊!
還好,那個闌尾炎手術的患者手術後也是嫌棄縣醫院條件不好去市裡面的醫院了。
不然她還要去查床之類的,真是麻煩死了。
季小桃打了個哈欠,往上推了推黑色眼鏡框。真是後悔當初選擇學高護這個專科了。還不如去學牙醫,別小瞧了治牙的,這玩意兒可是賺錢的狠啊。
簡直是暴利。
她有兩個同學人家報的就是牙科,現在在縣裡開個小破診所,也就屁眼子大小的地方,一個月全都去掉了淨收入五六千不費力氣。
自己可好,費力找人,託關係的,現在累死累活的才在這裡實習,一分錢不賺還白給人家幹活。
家裡還一門讓她找一個城裡的物件,家裡有錢有勢的,然後嫁過去,捎帶著還把工作給解決了。
這兩天來打麻將的,有個挺瘦的叫齊鼕鼕的小子。
那人總是輸錢。
而且每天晚上都輸個好幾百。
而且每次她一合上麻將,有‘覺’了,總是這小子點炮。
開始她覺得那小子不會玩,傻子都知道打出三萬那糊牌的不是二萬就是五萬,反正這中間的不能打的。
他偏偏往這上面打。
而且點炮輸了錢還嘻嘻的笑。
季小桃真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但是不傻為啥就這麼連續輸錢?
而且有幾次他把麻將推開,季小桃眼睛尖,見他明明糊牌了,他也不吱聲。等著人家糊了,他就把麻將推的亂八七糟的說自己運氣差。
而且還是笑嘻嘻的。
季小桃昨天晚上就大喊了一聲別動!
然後把他的牌攤開,見他明明已經糊了。
齊鼕鼕就嘻嘻哈哈的笑。說太晚了,困的他沒睜開眼睛,沒看到。
季小桃冷哼一聲。
“既然你困了!那就別玩了!散了吧!”
說完,她把贏的錢都不要了,都扔在麻將桌上愛誰要就誰要!
轉身扭著小屁股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扔下齊鼕鼕臉長長的眨著眼。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原來都是哄著自己玩呢!
每次打牌都是他哥哥,齊鼕鼕,還有她爸,再不就是她媽跟著玩。
而且每次都是她贏的最多。
她就是再傻心裡也明白,這就是個局!
巴不得把自己給嫁出去。
那齊鼕鼕長得圓圓的大腦殼,小眼睛色迷迷的,一臉的雀斑,頭髮短的很,一張嘴還是一口的大黃牙。
那樣子要多煩人就有多煩人。
開始介紹說,他是哥哥的一個朋友,在市裡開保健品店的。
這兩天才知道齊鼕鼕的老爹好像是一個廠子的副廠長啥的,她哥哥季揚在那個廠子當個小頭頭。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這是想合起夥來把她給賣了啊!
進屋後不久把這幾天贏得一千多塊錢都劃拉起來,然後出門甩在了齊鼕鼕的大圓臉上。
把那小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季小桃又扭著屁股進屋了。
氣呼呼的把門狠狠的摔上。
季小桃的哥哥和母親都說她不懂事,不讓齊鼕鼕生氣。
齊鼕鼕卻眨著小眼睛看呆了。
感覺季小桃生氣的時候太美了,美得無法形容了。
他下面的小東西已經硬翹翹的了。
他感覺自己老爹的工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