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與他高論胖瘦審美的小女人。想來也有半個月沒露面了,男人一旦忙得團團轉腦袋裡哪還能想得起女人?
在千子蓮做完了足道,送走了幾位友人,船兒駛進港灣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愛巢視窗的燈光還亮著,容顏倦淡的繡娘燃著青春守候著繁華落幕的夜歸人。常常覺得自己敏感得像個女人,在這悽美的夜色中隱約嗅到一絲殘忍……
輕輕推開房門,桌上沒拆包裝的生日蛋糕擋住了橫在床上看書的小女人。“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約朋友開PATTY呢。”揉著眼睛的顏如玉從桌子一側探出了腦袋。
“生日?”據他所知她的生日好像過完了,就在上一個十冬臘月裡讓他撿了個便宜。
“你的。”打量對方一臉白痴似的表情料定大概是忙忘了,“生日快樂!”起身拆開包裝盒,倒出一大把生日蠟燭,“趕緊過來吹蠟燭,還有四十分鐘今天就過完了。”
對方輕輕一拍腦門,“老糊塗了!居然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脫了外套望向插得密密麻麻的蠟燭,“哇,有唔搞錯耶!我有那麼老嗎?你幹嘛把五十幾根都插上?”
“多一點亮堂!管你多少歲,亂漂亮的!”指尖拈著一根細細的蠟燭小心翼翼地大面積引燃。
林某人眼看著瀝瀝拉拉的蠟油滴在蛋糕上,心急如焚地奪過她手中的蠟燭,“小笨蛋,我來點!好好的蛋糕被你弄得這麼噁心。”
“沒關係。這蠟燭是牛油做的,能吃!”一副先知似的口氣。
男人眉頭一緊,語調邪氣,“是嗎?那等下我吃蛋糕,你吃蠟燭——抬槓!吃不完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