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多次小產,虧了身子,這輩子臣妾只墨兒這一個孩子,真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臣妾也知道陛下難做,只是臣妾剛才護子心切,才一時之間失態了,求陛下原諒。”
“朕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受的委屈。”梁昭帝低嘆道。“不要著急。”
“臣妾全聽陛下的。”惠妃柔順的說道,“陛下,不如咱們去看看墨兒吧。臣妾實在是擔心墨兒。”
“也好。”梁昭帝點了點頭。
翌日,梁昭帝臨朝。大怒,將定王殿下遇刺一案交給錦衣衛北鎮撫司徹查。
秦韶忙了起來。
定王殿下遇刺的手,他也在場,所以這案子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和上一世比。這一次刺殺顯然不在秦韶的記憶之中。
當夜他也是察覺到了一絲異狀才出言示警的,倒並不是他記得有這麼一回,因為上一世的現在,蕭允墨的腿還沒好,自然是不會在上元節逛花燈會的。
秦韶右手按著刀,站在昨日蕭允墨被刺的地方,眸光暗沉。
看來他的舉動已經讓這一世與上一世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未來如何。他已經不能按照上一世發生過的事情去估量了。
蕭允墨回京前夜收到的密信是他發出去的。為的就是阻止蕭允墨在入京之後遭遇驚馬,導致殘疾。他自然探聽到了平江王妃帶著葉傾城與蕭允墨一道從邊城回京。如果蕭允墨不更改行程的話,那麼很可能便會將自己的馬車放到最後去,讓平江王妃與葉傾城走在前面。如此一來,被撞傷的便會是平江王妃和葉傾城了。
那日果然沒有出他所料,蕭允墨沒有更改行程,而是將自己挪到了車隊的最末。受傷的人也果然是那個死而復生的葉傾城。
沒人能知道當時他站在街道一側茶館二樓看到被拆開的馬車之中露出那個他熟悉的人是有多震驚。
她好像也看到了他,目光盯了過來。看得他渾身一震,隱匿在了暗處。
“頭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