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爽利,眼眉之間也帶著幾分潑辣之色,一開口便與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姐姐說吧。”葉傾城微笑著,反正她也分不清誰和誰,叫姐姐總是不會錯。
那杏黃色襖子的姑娘被葉傾城一聲姐姐給叫愣了,她又看了那粉襖少女一眼,這才說道,“你可知指婚給定王殿下的是嫵城?”
“知道。”葉傾城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既然她說的是嫵城,那她就是葉潞城了。
“郡主既然知道,為何依然苦苦的糾纏著定王殿下呢。”葉潞城言辭鋒銳了起來。
一邊的粉襖少女悄然的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六姐,郡主的腿還傷著呢,現在說這些不好吧。”
她小聲的說道,隨後怯生生的看了葉傾城一眼,“郡主不要見怪。”她訕笑了一下對葉傾城說道,“六姐她素來就是一個直脾氣。我們是來探望您的腿傷的。並無其他的意思。”
“怎麼就沒其他的意思了?”葉潞城一甩葉嫵城拉住她衣角的手,“你就是這樣,處處都讓著。她是郡主又怎麼樣?是郡主就能為所欲為了嗎?即便是告到父王那邊,她也沒理。定王殿下本應是你的夫婿,她上杆子來湊什麼熱鬧,還變成京城人的笑柄,人家笑又不光是笑她一個,而是笑咱們平江王府。你不用怕她,有父王撐腰,今日就來講話語她說清楚。”
艾瑪,果然好熱鬧。
葉傾城被葉潞城噴了一通,只能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好多侍女啊,葉潞城當著這麼多侍女的面就開始興師問罪的,若不是脾氣耿直到一定程度,便是想要觸怒她,讓她繼續頂撞回去,隨後一狀告到平江王那邊。這些侍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