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以二嬸便毫無懸念的成為了國公府的當家人,她應了平江王妃的要求,許了他與葉傾城的婚事。
秦韶想到這些,眸色就變得幽暗深沉。
她不喜歡他就算了,他年紀大她許多,都不會與她計較什麼,但是她最不應該做的就是欺騙他,利用他的感情。
虧他還傻傻的喜歡上了她,甚至為了替她爭奪更多的榮耀重返戰場,可是他付出了那麼多。得到的卻是什麼?
錯過了祖母的葬禮,錯過了母親的葬禮,錯過了二哥的葬禮,讓靖國公府落在了二嬸的手裡,最後他也受人所害,等他再度遍體鱗傷的回到京城,等待他的卻是那樣一幕,錐心刺骨的痛。
他曾經給出他最最赤誠的心,換回來的卻是最最骯髒的欺騙。
“頭兒?”陸遜試著叫了一下秦韶,環繞在秦韶身周的氣壓實在是太低了。就連他都能感覺到秦韶好像籠罩在一片深沉的哀色之中。
他看向窗外的眼神空洞無物,好像外面的所有色彩都不曾納入他的眼中。
秦韶回過神來,慢慢的轉頭過來,“怎麼了?”他啟動了一下自己的唇,問道,聲音略帶了幾分暗啞。
“頭兒,你的心情看起來很不好。”陸遜說道。
“是人都看的出來。”秦韶揮去了心頭的陰霾,對陸遜略展顏一笑。“沒事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是我太過執著於一些往日的回憶。所以才會如此,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想的並不是今日的事情。”
“哦。”陸遜垂眸應了一句。
小二將菜陸陸續續的送來,還搬來一罈子二十年的陳釀,陸遜起身開啟了封在酒罈子口上的黃泥,酒香頓時就從罈子口溢了出來,”不管怎麼說,今日咱們就拋開煩惱,來個不醉不歸!”陸遜笑著說道。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