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我不管你家少爺是誰,我先將我的家人帶回去再說’,那些黑衣人看著你小姑奶奶一點不怕的樣子給他們讓道了,她繼續帶著家人向家門走去”
“你小姑奶奶他們前腳才跨進去,那個廢柴少爺站在門內狠狠一腳將我爹踹下鐵鋪門外的小坡下,然後一把搶過青純,亮閃閃的金刀劃過青純哭喊的喉嚨再也聽不到哭聲”
“你小姑奶奶被激怒得發狂‘你這沒人性的東西要遭報應的’一頭用力撞在廢柴少爺的胸口直接頂到一棵柱子上,廢柴少爺和後面追進來的四個人嚇得住了,當你小姑奶奶返身要去抱青純時”
“廢柴少爺揮起那把金刀用力地扎向你小姑奶奶身後揹著的青玉,一刀下去青玉也沒了哭聲,你小姑奶奶抱著已經斷氣的青純衝出門外,來到被打得不成人樣的丈夫面前‘如果老天有眼,眾神有靈,保佑我丈夫平安無事,讓這些歹毒的惡人定遭報應’”
“我小姑奶奶後來怎麼樣了?”
“你小姑奶奶解下背巾,將已經沒氣的青純和青玉用背巾裹起背在背上,用力將我爹拉起,連拖帶抱將我爹移回玉純青鐵鋪,廢柴少爺和那四個黑衣人聽到你小姑奶奶的毒誓,再看到你小姑奶奶這樣堅韌的個性,他們後背心都在冒冷汗”
“你小姑奶奶不是不傷心,她的眼淚都往心裡和肚裡流淌著,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帶來的災禍,她對不起我爹,但是她是最勇敢和堅強的女性,她愛鐵鋪更愛鐵匠和他的孩子”
“你小姑奶奶將我爹那五根手指一針一線給我爹縫上,她不想讓自己的丈夫殘缺,縫好後,她把兩個孩子清洗乾淨換上她親手做的新衣還沒來得及給孩子穿上,她感到很內疚,將兩個孩子像睡著一樣安放好後,一心又來擦洗深愛他的丈夫,不知是淚打動了我爹的心臟還是井水涼透了他的心,我爹奇蹟般地咳嗽起來,其實都不是,而是你小姑奶奶在後山給他嚼的草藥起了作用。”
“你小姑奶奶抱著一雙兒女和丈夫哭暈過去了”
“第二天,我爹醒了,送木匣子的家僕也把木匣子送到了我爹的手上,但你小姑奶奶卻不見了,我爹抱著兩個可憐死去的孩子和木匣子哭得天眩地轉”。
“那我小姑奶奶去哪了?”
“你小姑奶奶頭天夜裡傷心過度暈過去後被廢柴少爺擼走了”
“那後來呢?”
“你小姑奶奶心裡牽掛著家裡,醒來眼前一片昏花,但看見廢柴少爺拿著那把金刀向她走近,割斷她的衣釦‘你老乖孩子都死了,你還是從了我吧’”
“你小姑奶奶聽到自己的家人已經死了,心裡的怒火再次點燃,猛地抓住廢柴少爺拿著金刀的手‘我寧可死在我丈夫的刀下,也不願活在你屈辱的胯下’,她使盡全身力氣連刀帶手抓過來劃斷了自己的喉嚨”
“當我爹在荒草棚裡發現你小姑奶奶時已經斷氣了,他含淚將你小姑奶奶換上一套早就準備好的嫁衣拜了堂,然後將你小姑奶奶和兩個孩子火葬了,將他們的骨灰放在一個用青銅鏤花包好的白壇罐裡,寫上‘玉純青’三個字,在黑夜裡悄悄放進了河對岸的山洞裡”
“啊,那是三個人的骨灰?”馨玉一家和石三生驚叫著。
“不,那是四個人的骨灰”小青的父母說。
(八十八)清非青
馨玉一家和石三生一邊烤火一邊喝茶一邊在想那第四個人的骨灰是誰的?。
大家都款得口乾舌燥、睡欲全無。
小青的爸爸吸著老草煙,她媽媽煮著白酒雞蛋。
大家都吃著熱乎乎、甜甜的白酒雞蛋,但還想繼續聽小青的爸爸講一切過往今來。
馨玉的思緒一刻也沒停過。
“青伯,再給我們講講吧!”馨玉哀求道。
“馨玉姑娘啊,其實我們家不姓青而姓清”小青的爸爸比劃著三點水的清字。
“啊?小青的爺爺姓青您們怎麼可能姓三點水的清?”馨玉一家都有點暈了,就連馨玉老爸經常來這裡下鄉的村村通都不知道,更何況第一次來這裡的馨玉和石三生。
“是這樣的,我不是青鐵匠的親生兒子”
“啊?那你是誰的兒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親爹是誰,我也沒見過!”
“啊!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說來話長,青鐵匠去河對岸藏骨灰罈那晚”
“為什麼要去藏?”馨玉打斷了。
“因為你小姑奶奶不是本村人,沒結婚也無後,是不能放到那裡去,所以青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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