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出現意外,不便現身,那麼他就要易容成我的模樣,幫我去朝堂應酬和斡旋,因為莫韌他已跟在我身邊多年,十分了解我的言談舉止及處事細節,所以易容成我,肯定萬無一失,毫無破綻。”
如此的結果實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一時滯言,久久無能應答。
陳明峻伸手觸及我微蹙的眉心,輕輕地拂滑而過,滿臉的寵溺:“傻丫頭,何必為如斯無意義之事勞神費心呢?我來問你,這幾日,沒有我的督促,你的湯藥可有按時按量服用?”
一提及湯藥,我頓覺頭痛萬分:“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為何我而今服用的湯藥,與以前在天闕服用的,其味道是一模一樣的?”
“天下名醫甚眾,而病症則只有一種,論及對症下藥,其醫理及藥方大抵都是類同的,故此不同醫者,開具出來的藥方相同,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我滿臉的挫敗與牴觸:“我本以為,世上唯有陸文航能開具出那種難以下嚥的湯藥,不成想,萬里迢迢到了丁零,居然還擺脫不了這種折磨。”
“良藥,哪有不苦口的?”
“話雖如此,但是,那種湯藥的味道,我實在是無能忍受,真真是如鯁在喉,辛澀無比,令人作嘔。”
“所以這幾日,你並沒有按時服用湯藥!?”
“忘記了,亦是因為抗拒,不想服用。”我坦承以答。
陳明峻眸色不明,薄唇微抿:“茗漪,性命攸關之事,豈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呢!?”
陳明峻待人一向溫和平順,話語沉柔,如此的話語,顯然是重了,一時間,我有些怔忪哀傷:“性命攸關之事?”
他面露愧意,即刻溫聲安撫我道:“茗漪,如若不聽從醫囑,按時服藥,你的身體何時才能痊癒呢?”
“醫術精湛如陸文航者,都沒有足夠的信心能醫好我的病,更何況那些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