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女的美麗之處,他們倆又都俱未娶親,伸手去捉時便忍不住多動了兩把手腳。
鸚哥兒於掙扎中自是能察覺有意無意落在自己身上的賊手,心中一時更信了三分,如今事情的發展早已超出她的料想之外,驚懼之下不由大叫道:“你不能這樣做!我。。。。。。我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除了夫人誰也不能發落我!”情急間竟是連尊卑上下都忘到了腦後。
向景行諷笑道:“你道你是什麼金貴人物兒,我向家居然動不得?哼,便是你喬家又如何,不過是一介區區商賈之家罷了。。。。。。居然如此好膽戲弄於我,卻是將我向家置於何地!”
頓了一頓又笑道:“你卻也不必太過憂心,今日發落了你們這些陪嫁的丫鬟婆子,明日裡喬家也就該敗落了,該死的自然得死,能活的大約也就只是活著罷了,相信很快會有人跟你結伴去地府的,你便安心了吧。”一時說著,笑容裡滿是令人心顫的陰冷。
墨縷與金燕等人自是不曉得向景行為何說出這般話來,鸚哥兒卻是心中雪亮,見向景行一說完就不耐揮手令人將她拖下去,抖索的身子終於癱軟下來,崩潰道:“不,不要!!你要知道什麼我都說!!就是不要發落了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向景行揮手製止兩小廝的動作,面無表情道:“你們都出去。”
墨縷與金燕等人守在門外,望著漸漸明曉的東天怔然出神。
他們都知道新嫁入向府的夫人出了問題,至於究竟內情如何,很顯然,即便是他們,大爺也沒有告知一言半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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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回到蘭庭院的時候,小孩兒還在鴛鴦暖帳裡睡得人事不省。一張小臉兒紅撲撲的,細膩的肌膚在暗色天光中似在微微發亮,極是柔軟順滑的樣子。
向景行一手打著帳子,瞧著小孩兒的睡顏,臉上已是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
返身在床邊坐下,向景行自軟枕下摸出一方素白的帕子,右手一翻,手中已是多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向景行挽起袖子,眼也不眨一下已是在左邊胳膊上一刀劃下。
殷紅的血蜿蜒而下,染紅了那方白帕。
向景行扯過備好的繃帶,利落地包紮打結,轉眼已是處理妥當。他慢慢放下衣袖,掩住了那處傷痕。
將帕子隨意掖入被中,向景行伸手便將小孩兒從錦被堆中挖出來,也不敢細瞧那細嫩身體上的痕跡,只取過扔在床沿的裡衣,給懷裡的小人兒細細穿好。
喬致寧咂吧咂吧嘴兒,任由向景行動作,睡得東倒西歪就是不肯醒。向景行失笑,捏住了他秀氣的小鼻子。
“唔。”
小孩兒憋得不行,終於睜開一雙大眼,霧濛濛的,帶著被迫自睡夢中爬出來的惺忪之色。
向景行鬆開手,笑道:“終於肯醒了?”
小孩兒也不說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伸手揉了揉眼,臉卻一下子紅了。
向景行大奇:小人兒這是害羞了?
在抱著自己的青年懷裡爬了爬,小孩兒突然摟住向景行的頸子,紅著臉在他頰上“啾”了一下。
向景行登時呆若木雞。
作者有話要說:喬致寧:打滾打滾~~
老花:求花花求花花~
☆、第92章 禍福相依
喬致寧當然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他有過驚慌、恐懼、害怕與不自在;但也有沉迷、享受、迷茫與耽溺,以及。。。。。。一些他也說不明白的變化在其中,以致於在清晨醒來的這一刻再見到向景行,小孩兒竟有種類似害羞的扭捏情緒在其中;又覺得經歷過昨夜之後,自己與面前的青年已是拉近了距離,毫無間隙的那種,心裡想要表達一下親近之情;便不自覺地嘟起紅唇兒親了他一口。
向景行好半晌才醒過神來,只覺小孩兒的反應永遠都在他意料之外;但卻意外得令他。。。。。十分歡喜。
原本還打疊好了萬般甜言蜜語想要哄他一番,卻沒料到渾然用不到這些。這令向景行原本自夜半驚夢起便沉下的心情瞬間變得飛揚起來。
小孩兒在他懷裡小小聲地抱怨:“身子好難受。”一行說著;一行難過地動了動,聲音裡依然帶了些沙啞的澀音。
他原本就被人下了藥,昨夜又被向景行好一番疼愛,兼且如今正是貪睡的年紀,被人這般自夢中生生喚醒,即